颇有些怅然若失地茫然望着面前的男人。 方才她……她…… 她在他的手指亵玩抚弄之下,那处……喷了水。 在温泉中。 只是还好是在水中,没有被他亲眼看见,到底保住了她那可耻的尊严。 他笑着逼问她方才是否泄出了蜜露,婠婠仗着他没有证据,遂满口不承认。 有人温柔地将她被水汽沾在脸颊上的发丝拨到了脑后。 “不是惦记着要吃龙肉?我喂你吃一块,好不好?” 婠婠嗯啊了一阵,那人托起她的臀瓣,将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婠婠便伸出双臂环抱住他的脖颈,紧紧攀附在他身上。 她感知到他一手握着那根早已勃发了许久的欲望,找准了入口抵在她的腿心处,轻轻磨蹭了两下之后便一寸寸缓慢而坚定地没入了内里去。 撞开了她羞花一般的私密之处,将她喂了个饱。 那物件入了婠婠的身子里,很快就在她紧致穴肉的吮吸侍弄之下又涨粗了一圈,其上密布着的青筋甚至在婠婠体内还不停跳动,让婠婠一下便酥透了骨头,再没了反抗挣扎的力气。 她的眼神迷茫起来,纤细的双臂无力地攀在他精壮的身躯上,竟不知自己今夕何地了。 总归因为她有了肚子,所以晏珽宗也没对她粗暴到哪里去。 他小心地护着她显怀的孕肚,肏弄抽插时都极尽温柔,没有让婠婠多出一分的力气。 漂浮了一层花瓣的温泉水之下,两人那一处紧密相连,牢牢禁锢在一起似的。 婠婠从前不是没有和他在水中交欢的经历,所以这一回也很快适应了下来。 她将脑袋枕在他的一边肩膀上,胡乱抚着他胸前和后背那些或新或旧的疤痕。 她能感知到他浑身都是紧绷的,肌肉紧实地绷在一起,像一头蓄势待发、正欲猎食的虎豹。 是因为真的憋了太久了、还是因为被迫对怀孕的她这般温柔克制所以才这样紧绷? 婠婠不知道,也无处去想。 身体深处被人不断地打开,她将他吞到极致,但还是有近三分之一没有吃进来。 大约他也是怕入她入得太狠了,会惊动她的胎气吧? 婠婠将唇瓣贴到他胸膛前,一下下吻着他。 他身下肏弄她的力道一点没减,一下又一下,叫婠婠半哭叫着又泄了一次身子。 晏珽宗挑起她的下巴,逼她和自己直视。 “你这穴里,才是真真的温泉宝地,是不是?” “这么热,这么多水,还会咬……” 婠婠迷乱地哭着摇头,两人散落开来的发丝在水中又交缠在了一起。 身下被人插着,她说什么都没有分量。 最后,婠婠也只能捧着肚子骂了他一句:“我怀着女儿,你怎么忍心这么对我……” 忍心么? 那人又挺着腰身撞了她一下,将她还未说完的话撞碎在了喉间。 当然也是不忍心的。 甚至就在宝宝胎动的那一刻,他插进她的穴里,纾解着自己的欲望,享用着她的美好身躯,心里也是有些不忍的。 甚至还凭空冒出了极大的罪恶感。 看着自己怀了孕的妹妹被他按在水里插到咿咿呀呀哭叫不停,他心中当真有些唾弃自己色欲迷心了。 ——不过,这种不忍心和罪恶感,很快又化为了更高一浪的肉欲快感,让他想要更加用力地插她的穴、玩她的乳,用浓精将她填满。 怀孕了又如何? 她是他的女人,本来就是随便他怎么睡都可以的。 怀聿儿时他们又不是没有做过,那时候每一次都还是她自己主动的呢,夜夜床帐之内向他张开腿求插的人,难道不是她自己么? 只要他想,他随时都可以肏她。 自然了,这些也都是行欢之时、快感灭顶之际,他脑海中闪过的那点下作想法而已,到底无法张口真的对婠婠说出来的。 池内的水花一浪溅得更比一浪高,落回池中时,又如温柔的小舌一般轻轻舔舐着他们的身体。 直到许久许久之后,泉池内又渐渐复归于一片缓和的平静。 片刻之前,他粗喘着扣住婠婠的腰肢,终于抵在她体内的紧致温暖之处射了出来,浓浊不堪的一滩液体全都打在婠婠的穴道内。 婠婠被烫得哆嗦不止,可是整个人头脑早已昏沉,几乎都要没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