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过一阵热流。 但旋即这股热流又全都涌向了腹下的那处地方,让那才在她口中泄过了一次的分身又滚粗了一圈。 一时抵在她粉嫩的两瓣肉唇外抵入进去,当真是让人极得了趣的。 婠婠也是被他伺候到舒服了,扭着身子将他吞入得更深,内里软肉妩媚妖娆,极会吞咬。将他一寸寸吮吸着吞入到深处,又蠕动着寸寸排出,配合他抽送的动作,做得极有默契。 彼此磨蹭到良久之后,菩提恩露,一次次悉数灌入。 婠婠鬓发汗湿,趴在他肩头一声声唤着哥哥,又叫着夫君,晏珽宗散漫餍足地抚着她披在赤裸美背之后的长发。 这几日里,他的手掌握过剑、也拉开过弓,杀过了不少人。 又在情事里那般轻柔地托起过她的腰肢,垫在她的臀下。 自然也还探入过她腿心的私密之处,悉心轻拢揉捏,逗得她情动如潮,十指间沾满了她的蜜浆。 也曾拢住过她的丰盈双乳,故意蹭过她的嫣红椒尖,看她被人玩到浑身战栗的模样。 这番一折腾,便又一气儿弄到了第二日晨光高照之时。 承受了一夜的雨露浇灌之后,婠婠的面容是肉眼可见地看出了好气色来,娇艳欲滴的。 承宠过后,就是不一样。 这一次他们没做任何措施。谁也没提。 他许是正在兴头上,并没有想到这一茬吧。 晏珽宗拥她睡到了大中午才起,然后两人又在一起用了一顿午膳。 婠婠命人取来一碟子她亲手腌制的酱羊肉,萃澜在一旁替她描补未说完的话, “陛下没在城中的时候,娘娘日夜想着念着,又恐陛下在外头吃不好,回来必要先用了膳养着体力,所以亲自去做了这些酱羊肉保存起来,只待陛下哪日回来,就要端来给您尝呢。” 彼时婠婠正坐在梳妆台前描眉,眼尾是一片旖旎的红晕,“姑姑说这些做什么,陛下在外头什么好的没吃过,我这样的手艺岂入得了他的眼。” 皇帝听闻此话,又凑到她身边去,从背后环住了她的腰肢,俯首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皇后眼中是一闪而过的妩媚娇俏,回头推了推他的胸膛,“你猜我信不信!” 皇帝道,“昨晚灌给你的难道还不够,竟然叫公主殿下疑心夫君在外面打了野食,臣可真真冤枉。” 萃澜眉头跳了跳,没眼再去见他们的打情骂俏,摆好了碗筷之后就立马起身走了。 用完午膳之后,晏珽宗和她说起他这些天到底去做了什么。 皇帝很早之时就偷偷运送了一批精锐的重甲部队在云州城外,并且甚至还在阿那哥齐大部队的包围圈之外,所以一直不曾叫阿那哥齐的斥候们发觉。 ——因为他们既然是来攻云州城的,自然是只向有云州城方向不断地打听军报,怎么可能想到敌人神不知鬼不觉之间来到了自己的屁股后面? 这批重甲骑,最早开始一批批地小范围运送出去,是从两年前就开始的。 然而这样一支庞大的军队想要长期在外面获得稳定合法的身份、不被阿那哥齐的人发现,就只能借助于其他部落的帮助。 晏珽宗是将他们假借名在阿那哥齐名下的一支名为花帐的部落首领之下。 古有金帐汗国,这“花帐”部落呢,就是他们的部落帐篷顶上都绣着繁复的花纹,由此得名。 这支部落一开始就没有彻底臣服于阿那哥齐,而是想要和魏军合作,颠覆阿那哥齐的统治,从中攫取自己的草原霸主地位。 除此之外,阿那哥齐名义上统治之下的各个小部落里面都被晏珽宗插手策反过,并且取得了不小的成效。 阿那哥齐的统治蛮横且毫无人道,不拿御下其他部落的子民当人看待。——从他让感染鼠疫的奴隶去冲锋送死,就可见一斑了。 皇帝那日偷偷出城,绕到阿那哥齐的后方集合了这支军队,并且在数日时间里,会见了多个部落的首领,同他们订立了盟约,共同围剿阿那哥齐。 说到这儿,他还从袖子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