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很长时间没有过了。 从他们成婚以来,床笫之事就格外的频繁纵情,上一次婠婠有长时间的不和他欢好的记忆,还是她生完聿儿产后坐月子的那段时间。 但是这一次,他们又罕见的有近一个月不曾同房了。 他对她肌肤的滋味想念到发狂。 明明是在这样严肃紧迫的时候,他们在这张榻上竟然还生出了几分“小别胜新婚”的滋味,彼此缠绵悱恻,格外有一番别样的滋味。 皇帝随手解下身上坚硬冰冷的甲胄丢到地上,将婠婠的身子捞在怀里亲个不停。 她的身子被人养得软嫩软嫩的,没有一丝的破损伤痕,更没有因为吃苦劳作而变得粗糙,完美无瑕。 是他毕生最得意的宝物。 他这一生最大的成就,不是当过什么皇帝、干过什么大业,而是自己能将她养得这般好,这般的漂亮动人。 那般馥郁芬芳的身躯,此时却满心依赖温顺地躺在他身下、任由他侵犯抚摸。 她自然是极美的,又因为高贵而极圣洁。 像是安然恬淡地养在江南水乡里、朦胧薄雾中,静静地开在清澈池塘中一朵纯粹高洁的紫莲,宛在水中央。 世人不可亵玩、不可触摸、更无法看清她的真容。 云州城中见过元武皇后的那些妇人们也都说,皇后之姿容,举国难寻其二。 她身上有一股天然自带的淡淡香气,不是因为有了那些昂贵香料和香膏的熏、涂才被腌入味的脂粉气。 是她与生俱来的。这味道温软清甜,却又冷如凝着一层寒霜的玫瑰晨露。 晏珽宗嗅了嗅她身上的香气,满腹的暴虐之欲似乎都被她压下去许多。 在她身边,他是惜命的。 也只有这世上还有她在,他才怕死。 他若是轻易地没了命,留下这么好的她,以后该有谁来照顾她?他不在,她一个人受了委屈又该如何?日头久了,她若是被别的男人哄骗了去,那又该如何是好? 所以他要好生地活着,还要留下一条命来享受她的美丽和温柔、陪伴她一生。虽然这念头说出来有些可耻。 迷恋地亲吻了她许久,晏珽宗将她翻了个面,让她在被褥上跪趴好。 婠婠乖乖照做,将脸埋进枕头中,腰肢塌陷成柔美妩媚的曲线来迎合承受。 而他却连衣裳都没脱,只是随手解了腰带,把那东西掏出来就直入主题。 婠婠纤细的腰肢一直被他握在手中冲撞个不停,直到事毕后,果然留下两道明显的男子的指印,在她雪白肌肤上留下突兀的红痕。 因为她的肌肤娇嫩脆弱,又白皙无瑕,这些年里倒也遂了他的愿,让他可以在轻而易举地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亲吻、吮吸、啃咬,都能在她身上留下情事中的欢痕。 并不至于让她痛,只怪她自己身子太娇气了而已。 他这些年又养出了另一个榻间的癖好,就是每次欢好的时候要细细检查上次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可是还在。 若是还能看出来一二吻痕,就会让他格外的亢奋。 他希望她身上永远带着他的印记。 握着她的腰肢的时候,他甚至还能顺手从她软软的肚皮上摸到自己在她身体里的形状。那一处昂扬的东西在她腹上撑出了一道突起的痕迹,想来她的确是很辛苦的。 好一番冲刺抽插之后,他终于在她体内射了出来,全数堆在里头。 “那避子的凉药你别吃了……现在这个关口,还吃这种药,对你身体也不好。说不定、说不定对你的精神不好呢……” 因着院子小,远没有坤宁殿那么大,隔音效果也不大好,婠婠害怕守在耳房侍奉的萃霜她们听见太大的动静,结束之后有气无力地趴在榻上,咬着枕头的一角细细喘息,连喘气的声响都不敢弄得太大,满面潮红、汗泪水痕。 腿都有些合不拢了。 晏珽宗亲了亲她的背,流连在她的蝴蝶骨处,满是惬意之态。 婠婠腾出一只手来推开他。 “你今天晚上不是还有正事要忙么?别误了大事。去吧。我这里没事。” 她看出他有些后悔方才做的太过粗暴,正在这犹豫着想要开口和她道歉的。 但她现在懒得和他计较这些,真要计较,也等战事结束了,回宫之后再和他仔细算账吧。 见婠婠如此大度地表示了,他摸了摸她的头,而后便着急忙慌地穿上甲胄离去了。 皇帝走后,萃澜端了热水进来为婠婠简单地擦洗身体。 若非自己实在没了力气,婠婠是不要别人来给她做这些私密的事情的。 因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房事,她眸中水润润的朦胧着,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