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二人向普天之下推行种植碧瓜,一时之间碧瓜种子价格高涨,而汪家刊印的关于碧瓜种植技术的农书,就被各大书坊几度售罄,供不应求。 晏珽宗拨了拨她买来的那一沓书,挑出一本春宫图,指尖撩开一页放在婠婠面前。 “皇后是千古难得一遇的贤后,所言之事莫不在理,让孤心悦诚服。——不如就请皇后看看这副春宫图里的景致,这观音坐莲之势,难道也是如今民间夫妻最爱的私房……” 婠婠的脸顿时被他气得白了又红。 她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看着这本薄薄的、但是却对她此刻内心造成了万般伤害的淫靡春宫图。 她方才根本就没有拿过这本书!她怎么可能会、会伸手去拿它! 她没有!她真的没有! 可是对上晏珽宗故作几分严肃和好整以暇的眸色时,婠婠觉得自己真的是百口莫辩、不知怎样为自己辩驳才好! “不、不,我没有……这不是我——” 这当然不是婠婠拿的,这是方才晏珽宗从她手中接过她挑选完的书后,趁着婠婠不注意,自己拿了一本塞进去的。 结账时,老板本要一本本仔细清点,可是晏珽宗格外大方的塞给了他一粒金瓜子,说了句,你做生意也不容易,我们赶时间,不用找了。 老板当然是乐不可支,随意扫了眼客人挑选的书,也知道是自己赚了,更不提一本本记账的事情。这便让他们走了。 婠婠还想说什么,晏珽宗扣上了马车的窗子,隔绝了外界的任何一丝窥探的目光。 可是马车里的光线也一下子昏暗了下来。 他长臂一身将本来坐在他对面的婠婠捞到自己怀中。 “既然皇后如此心向往之,那我们不妨试一试,如何?择日不如撞日了,我看这里就很好……” 婠婠惊慌地丢了手中的物什去砸他,咬着牙在他耳边道:“你疯了!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外面都是人!做一国之君,自己还不放尊重些,忒下流……啊!” …… “娇娇,你看见方才那画本上的女子,是怎么喘怎么叫的了么?” 婠婠被他摆成一个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她双手死死搂着他的脖子,咬住他脖颈后的一片衣领,硬是撑到现在都没发出一丝声响来。 除了她身下的水声。 马车轻微颠簸,晏珽宗趁势又顶了她一下,这一下直直没入她的胞宫中去。 他感觉到婠婠似乎疯狂地扯下他上身的衣裳,然后咬在了他的肩上,留下了很重的牙印。 并没有几分痛意。 她默默地抽泣,忍受着被人一次次贯穿的滋味。 好在,今天这个姿势下,她身上的衣衫仍是完整的。 良久,事毕后,她阖上了眼睛趴在他身上恢复体力。 忽闻外头有人高声议论说: “辛定王爷尊驾薨了!” “哎哟,可真是英年早逝啊,王爷还不足天命之年矣!” “这姻亲郭家也真是太过无礼蛮横!王爷只安宜郡主一个享有郡主封号的女儿,听闻王妃几度派人去郭家告急,要将郡主接回来见王爷最后一面,这郭家偏说是王妃自己扯谎、硬是不准郡主回娘家。 谁知这下子王爷一下薨了,郡主她、她都没能见到她父王……唉!” “世子气得不轻,正要往宫里告,说要治这个郭家呢!” ……………… 冤枉你的人,比谁都知道你是冤枉的。嘿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