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她忽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因她感觉到自己下体传来一阵湿意,原来是自己又因为这淫靡混乱的一幕又泌出了些水来。 晏珽宗自然也看见了,他愈发得寸进尺地将顶端的首部抵在了那诱人幽谷的入口处磨蹭着,似乎下一瞬就要闯进去一般。 然,好在他自己也不至于到了那般没眼色的地步,最终只敢在穴口蹭了蹭,终是不敢再进一步。 这样看得到吃不到的滋味自是十分煎熬的,他不断用手指拨弄自己的分身,却怎么也达不到释放的巅峰。 挫败,烦躁,挣扎的情绪将他牢牢笼罩住,他额前滴落豆大的汗珠,砸在婠婠雪白的肚皮上。 而婠婠仍是那样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他的无措和不甘。 直到又过了很久之后,晏珽宗颓废地猛烈撸动了自己几下,最后整个人一下压倒在婠婠身上,伏在她耳边苦苦哀求: “婠婠,你帮帮我,求求你帮帮我,我出不来……” 婠婠看了看他那不像是装出来的痛苦感,幽幽地叹息了一身,再次推他坐起来,然后自己以手将它捧在掌心。 即便她只是用了手,晏珽宗的眼睛也顿时明亮了起来。 他喟然长叹,感受着婠婠用手为他侍弄性器的滋味。 又数十下后,他终于能到了畅快释放的顶点,揉了揉婠婠的发顶就要在她掌心中射出来时,婠婠却突然拉紧了那根圆环的绳子。 像伸缩带一般将他箍住了,决堤的洪水找不到一个可以释放的地方。 “我没让你射,你就不准射出来,听到了没有?你要是敢不听我的话,以后就不准上我的床。” 不准他上床是晏珽宗最害怕的事情,她果真知道该怎么拿捏他。 他还是求:“婠婠,别这样好不好?你知道我现在已经吃不消了,让我出来好不好?娇娇,我的心肝……” “你喊老天爷喊老子娘都没用。别求了!你现在倒不如跟我老实交代清楚了今天早上干的好事,交代清楚了我就准你射。” 得,兜兜转转,原来她还没忘这事。 晏珽宗俯首看着攥着那两根绳子的小女人,其实……如果他想推开她、想反抗的话,即便婠婠现在用的是铁链将他绑起来,他也一样能挣脱。 只是他舍不得而已。 汗珠自他身上坠落,他颓然闭目,从自己心里开始起疑的那一天开始,一桩桩一件件都同婠婠交代了个清清楚楚。 包括他又是如何策划了今天上午的这场好戏。 用极快的语速讲完这一切后,他已经实在到了崩溃的边缘。 可婠婠仍是玩得开心,还凑近了用手指弹了弹那家伙。 这一下刺激也给了晏珽宗最后一击,性器忽地撑颇了那层脆弱的肠衣,积蕴已久的磅礴浊精霎时迸发出来,一股股射在了婠婠的脸上、唇边,还有许多直接射进了她湿濡软糯的小口中。 婠婠还来不及哭或是后知后觉地用手擦拭一下,晏珽宗扣着她的下巴就逼她全都吞了下去。 她一下崩溃了:“你敢这样对我!” …… 事毕,皇帝命侍女们端了脸盆和手巾过了,仔细替皇后擦拭了她脸上的精液和满身的欢痕。 侍女们正欲退下时,欲望消解之后分外神清气爽的皇帝在收拾婠婠睡前看得那卷书时,却眼尖地发现了书卷上的一枚指印。 婠婠对待书卷向来温柔小心,想来不至于是她故意损毁的。 可是这枚指印又是在什么时候弄上去的呢? 侍女银蕊见皇帝盯着这卷书看了很长很长时间,悄声对皇帝道:“今夜奴婢向娘娘禀告凤鸾春恩车来时,娘娘也是愣了些许时间,而后面上极为不快的样子。” 晏珽宗摆了摆手让她退下,心里不断念叨着她方才所说的话。 而后豁然开朗,当下便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上床后紧紧搂住浑身虚软早已沉睡的婠婠,心里怜爱万分,恨不得永生永世都要同她同床共枕才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