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夜的最后一朵烟花绽放于天际之时,晏珽宗也终于在婠婠体内射出了最后一次。 婠婠的双手被他从窗台上解放了出来,又接着跟他滚到了屋内设置的美人榻上。 这个姿势,她仰躺在榻上,正好也可以透过窗子看到屋外天际的烟火盛典。 婠婠浑身水淋淋的,犹如刚从温泉热汤中捞出来的一般,整个人软绵绵地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晏珽宗咬破了自己的手臂,放在她唇边让她在情事后一边接受着精水的灌溉一边吞食他的血液。婠婠丝毫不跟他客气,摆出恶狠狠地架势、用贝壳般的白净牙齿咬着他的臂膀吞吃他鲜血。 休息完毕,他又随意擦了擦伤口,一丝不苟地单膝跪在地上为婠婠穿起锦袜绣鞋来。婠婠心中这才好受了些,略觉得平衡了。 除去前面他用夜明珠亵玩她的那次不说,总之……这个七夕之夜,还算是缠绵欢愉的。 美人被他肏得再无了力气行走,晏珽宗给她戴上帷幕遮面,自己抱着她下了酒楼,同她上马车回了宫。婠婠倦极,在他怀中又昏睡了过去,只是睡着时还牢牢抓着他的手: “夫君,咱们一定要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百年好合,”他的心在激烈的欢愉之事后格外的清澈镇定,回握住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字字坚定。 …… 七月初七皇邕楼议事后下值,杨思率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心情舒畅。 他淡漠而讥讽地瞥了眼失魂落魄几乎摔倒的崔戍,神清气爽地收拾了议事所用的书卷案章,在核查官吏每日上值下值的画卯处勾了名,步履轻快地出宫而去。 杨家也是个如陶家一般的大家族,一大家子嫡支血脉的人皆不曾分家,依旧是住在一块的。 婠婠的嫂嫂镇西王妃杨氏是大房的女儿,王妃之父共有同母兄弟三人,同母姐妹二人。 陆漪娴的母亲是杨家的二姑娘。而杨思率是二房长子。他与王妃是堂姐弟,而与陆漪娴是表姐弟。 刚到了家,杨思率赶到祖父祖母所居的堂院,又命人将自己的父母亲、大伯大伯母、三叔三婶娘全都请来,说有要事相告。 一家子心中正纳罕是出了什么大事,杨思率赶不及换下衣裳,牛饮似的喝了一大碗水,得意不已地将陆时弘之女犯皇帝讳、大不敬之罪告知了家中长辈。 “崔戍当场就吓得脸色发白不能言语,还有人想劝诫今上可否从轻处罚的,被孙儿我狠狠驳了回去!今上也并未听从他们的。今上还说、他只罚了陆时弘之女同母所出的……” 但杨家人并没有杨思率想象中的幸灾乐祸,反而大变了神色。杨思率的祖父斥责他道: “荒唐!荒唐!思率啊思率,你做事怎么一点都不思率三分呢!那是你姑母的婆家、将来你的亲表哥、我的外孙要承爵的陆家,这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