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说的没错,男人不就那么回事情罢了。 饶是他是晏珽宗,也不过如此耳。 这种人在沙场上用刀剑弓弩重甲都是杀不死的、也不会在朝堂之上被臣工们给压倒,却偏偏可以在情场里被她拿捏。 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她忽然又升起一种难言的小小得意。 这并非是她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但也绝对算不得熟练的。 她解开他的腰带,白皙的手指缓缓释放出被几层布料所包裹束缚着的巨兽。 这东西弄过她许多次,然她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它的次数也就那么几次而已。相比之下,之前他们每次交合的时候,她双腿之间的私密处、甚至身上的每一处都让他仔仔细细看过、摸过、亵玩揉弄过。 他甚至比她自己都更清楚她哪里受不得人弄,如何才能让她快乐。 他挺腰把那巨兽送到婠婠手中,婠婠感觉在她的注视之下,它似乎兴奋地又滚粗了一圈。 顶端的硕大头部向她点头致意,还溢出了些许清液。她那时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就这样低头凑近,用唇舌轻轻舔去了那些液体。 被她抚弄的男人像是受不了这样激烈的刺激而闷哼了一声。 婠婠茫然地抬起头,发现他一手搭在了她脑后,轻轻攥住了她的发,手腕处青筋凸现。 片刻后又无力地放了手。 “吐出来!婠婠,你要是不想用这张小嘴帮我的话,就赶紧把它吐出来。” 他方才抑制不住地想要扣着她的后脑勺、逼她为自己用唇舌做那事。 婠婠这才将它吐了出去。 她用手为他撸动性器。这是个漫长的过程,起先她只想先用一只手,若是待会累了还可以换只手继续,可是很快她就发现用一只手根本就握不住它,好几次都要从她手中跳出去。 于是她只能用两只手。 然后等她累了的时候,发现除了咬牙继续之外再无办法了。 到最后连香炉里的香料都燃尽了。 婠婠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眼尾挂着一小滴晶莹的泪珠,手下的动作不停。 终于等到最后他释放的时候,婠婠再度俯首将它含在口中。 太久没有得到过释放,大股大股浓浊腥重的白精一丛丛射入她口腔内,过高的温度几乎烫地她有些不适。 可她还是蠕动着喉管将它们全部吞下了。 晏珽宗看她仿佛有些难受,用掌心托在她唇边哄她把精液吐出来,叫她不要强迫自己了。 但是婠婠已经全部吃下了,她眸中泛着一层水雾,又将他的一根手指含入了进去。 “五哥……你的精我都吃了,那我能吞你的血肉么?你舍得么?” 语气柔顺地像是在撒娇一般。 这种时候,和男人提什么要求他们几乎都不会说不。 他当然满口答应,还和她说起了情话,说想把自己的命都给她云云。 于是婠婠就用力咬破了他的手指,从他指腹处吸吮他的血液。 他的血液味道很好闻,甚至都没有那种铁锈的味道。 他也只是眉目含笑地、宠溺地看着她的小动作。那点痛楚,对他来说只是一片羽毛落在身上的重量而已。 又温存了许久,时间实在太晚了,在婠婠的催促之下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他刚走,华娘和月桂就赶忙端了水进来欲为她擦拭身体。 然而婠婠身上并没有什么情事后的痕迹。 她只是捞起银盆里的帕子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又擦了擦手,将帕子丢了回去,眼神清明。 “明日午后,找个女医吏来给我诊一回脉吧。”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