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凶悍,乔兮没跟别的男人做过,没法对比,所以也不知道这性器在男人之中算是什么水平,只是暗自惊叹它的大,它的奇怪,乔兮曾经给他用手纾解过,知道它触感丝滑,如绸如丝,所有即使有点害怕,却并不抵触。 他们面贴面离得很近,沉念骐稍稍往前一抵就能触到她的嘴唇,沾满水珠的脸近距离贴着他的胯,一个唇红齿白,一个粗鄙不堪,阴茎仿佛有了自我意识般变大变硬,龟头析出一点亮晶晶的口水,乔兮忽然退缩了,她仰头看他:“我不会,你找别人吧。” 对上那双桃花眼,她看他在笑,她努力在看,看到那双眼睛里清晰可见一个她,完完整整,有最清纯的脸,用最普通的姿势坐在那里,赤身裸体的释放着信号,她随时可以给沉念骐口交。 沉念骐可能从来不缺给他口交的人,但沉念骐说:“我只要你。” 他说他教她,然后阴茎像他的舌头一样蹭上了她的嘴唇,她想象着他们在接吻,然后张开了嘴,含住了它,她在沉念骐的指导下越含越深,却实在难受,噎到难以呼吸,这个尺寸非常人能容,她专注的破解这个难题,方法单一,用口腔去包裹,用舌头去缠绕,却也只能含到一半就再也含不下去,太大了,也太长了,撑得腮帮子疼,抵到深处就难受得想逃跑。 说要教人的人却只是沉默,乔兮不满地抬头看去,那双眼睛猛地一暗,泼天欲望压城而来,她的生涩比口腔的包裹更好的取悦了他,那双眼睛里不也全是欲望。 那双压在后脑勺的手陡然加重,他哑着嗓子告诉她把牙收好,尽管知道乔兮并不在意,但还是提醒她不收好下半辈子就要当寡妇了。 他轻轻一顶胯,阴茎才进三分之二,就直接到了喉头,她被顶出了泪,噎到难以呼吸,可沉念骐并不撤出,开始慢慢研磨,他不强求她整根吞下,就这样就够了,他已经爽到想射,心理上的满足比生理上的愉悦更能刺激人高潮。 他总是整根撤出,又让她含住一点龟头,再缓缓进入,塞满她整个口腔,看那张嘴一次又一次撑成阴茎的大小,嘴角流出一股一股的口水,淫蘼至极,好看至极。 不远处淋漓的喷头仍在淅淅沥沥下着热水,浇在她身上,也溅在她脸上,她赤身裸体的坐在那里,通体雪白,水声盖住了沉念骐的喟叹,也盖住了吞吐的水声。 可能是实在太爽,太满足,这第一次的口交并没有持续太久,沉念骐在难以控制的一次用力撞击后,后撤不及,射在了乔兮嘴里,乔兮呛咳不止脸都红了,精液沿着嘴角流出来,亮晶晶一条,又白又透明,流在地上,也流在沉念骐心里。 他把人托起来搂紧,然后发了疯似的吻她,口水跟精液在嘴里混合交融,乔兮不喜欢精液腥膻的味道,最后却因为这个吻,咽下去不少。 乔兮从没想过自己能做到这一步,可能只是因为他是沉念骐,成年人都有欲望,而沉念骐是她的欲望,直面欲望并不是一件难事,欲望失控也是理所当然。 那天的记忆后来渐渐模糊,乔兮能记起的不多,只记得他们一直在房间没出去过,那天太阳很大,在外面没出什么汗的乔兮,在那个下午,在那个晚上,出了很多汗,被操的,也是被累的,他们重复的做爱,各种姿势做爱,各个地方做爱,小小一个房间,好像只要能倚靠的地方,都能做爱,洗手台上,椅子上,小沙发上,还有最适合的床上,直到精疲力尽睡着前,沉念骐的阴茎还隔着一层薄薄的避孕套,插在她身体里。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