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林木榕又是一阵哀嚎,听得单小雨都可怜她。 单小雨扶着她,疑惑道:“为什么不让我给你上药,你现在连弯腿都不行,更别提坐了,难道你要站个几天?” 林木榕哼哼几声:“我哪好意思啊,露个屁股蛋子,太丢人了吧…” 林木榕脸颊一红。 单小雨看着她,笑道:“比起露屁股,还是你这样半死不活地硬逞强比较有意思。” “诶呀~你说我要是把你丢在这,该怎么办呀~?” “你敢..!”林木榕急道:“我是因为谁受的伤啊,要不是你最先嘲笑那只肥鸡,它它它…会叨我吗?单小雨你没良心!” 单小雨也是无奈,道:“你不也说她肥了吗,好吧,我没良心,我是大混蛋~行了吧?” “切。”林木榕撇撇嘴。 “那只死肥鸡呢?我要教训它!看我不找个锅炖了给我补一补!” 这么喊着,她又扯到了伤口,差点摔下去,还好单小雨扶住了。 “哎呀好啦~你先照顾照顾你的屁股吧,我帮你把鸡抓回来,可以吗?” 纵使林木榕再不满意,也只能这样了。 她在单小雨的搀扶下慢悠悠回到了屋子,呢喃道:“什么事啊…大早上就因为被这鸡吵醒,现在还被它叨成了伤员,太倒霉了吧…” “诶哟我的屁股啊~” “没掉块肉放心,我戳过了,还翘着呢。” “谢谢昂!” 林木榕跟着单小雨,就只有她受伤的份,若是她离开单小雨,就不信这伤还会飞到自己身上。 她这么想着,越来越庆幸自己一身腱子肉,耐造。 单小雨将她抱到床上,她只能扶着床架站,既然林木榕执意不让自己看她屁股,那她也没办法。 她放了药在她手心,没错,还是那个小瓷瓶,林木榕自从那一次内服过后,害怕死了它,因为实在是太苦了,比胆汁还苦上一万倍。她会吃那么多点心,也是想冲了嘴里的味道。 “行吧,你快点去逮那只死肥鸡,别让它跑了!” “好好好…这就去!” 单小雨替她关好了门,寻着路上的鸡脚印一直走。 … 单小雨埋着头走,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前堂,耳边传来铜铃声和道士的诵经声,咿咿呀呀,听不清楚在说什么。 她见爪印越来越密,就知道快要找到了,这下她长了教训,在没把握时,绝对不能扑上去! 她侧身寻找,在一处墙角处找到了这只罪魁祸鸡。 “这下,看你往哪跑!” 她拉上衣袖,挪步靠近,鸡完全没发现,还在一门心思啄米。 单小雨抓鸡的心情上头,没看下四周是什么环境,只见她忍了许久,刚想下手抓鸡。 这鸡就被一只白手迅速拿住了翅根,根本没费多大劲,就被提了起来,灰鸡的爪子来回扑腾,刚才叨林木榕的能力全然消失。 单小雨被抢了先,慢悠悠抬头,才从角落缝隙里注意到了眼前的女人。 只见这女乾元着一件浅蓝缎地绣郁罗萧台瑞兽纹道教绛衣,绣有二十八星宿、日月、三清天、仙鹤等道教纹样。 头顶四方帽上置有纯金莲花冠,黑发被束在了头顶,只露出鬓边的几缕发丝垂在肩上。 女人面容俊丽清秀,云眉鹤眼,鼻如青峰挺立,身量较高,清瘦身材,完美撑起她华贵精美的法袍,整个人如山野仙鹤一般清新脱俗,气宇非凡。 她左手提着鸡,右手拿去毛笔,沾了一旁的红墨,在鸡头上画画。 边画边唱经文,那古怪的文字被她唱得极其动听,萦绕在堂前,宛如天籁。 旁边几个道士也开始唱起来,单小雨才发觉这在做法事,急忙原路退了回去。 边走边埋怨道:“坏了…这鸡原来是做这个用的,那自己该怎么抓它炖汤啊…” “林木榕,你屁股的仇…我很难报了….” 她没看见的是,那鸡被画完咒后还试图挣扎,许知文拿过一旁准备着的镶钻小刀,将鸡的脖子划开一道口子,猩红的鸡血流入碗里,这只凶鸡就这么断了气。 而许知文转头看了眼刚才捉鸡的方向,似有疑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