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育出美物,更来了兴致,他挥退了还在下方捧着海碗的嬷嬷,自掀开了衣摆,又叫阿桃背对着跪在宝座上、掰开后穴。菊氏一边承受着后穴内挺动着的龙根,一边被成串的小物磨着前穴内的肉壁,前后夹击,直弄得她呻吟出声,眼泪也滚了出来。 待阿桃稍稍喘匀了气,锦帝就着结合的姿势,将阿桃抱着站了起来——后穴的嫩肉被摩擦得剧烈收缩起来,让阿桃忍不住发出了猫儿般的叫声。嬷嬷们跪在一边,垂下脑袋,不敢再看独属于陛下的这份春景。锦帝抱着阿桃,一步又一步地向前走去,埋在后穴内的龙根也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肉壁。锦帝直走到木几前,才缓缓地跪坐下来,阿桃害怕地环着他的脖颈、叉开的两腿也圈紧了他的腰。 “朕有些等不及了,要吃阿姊先解馋,阿姊可不许偷懒,还请做点心罢……” 随后的每一下都直直地捣在了最深处。菊氏的身子整个地软了下来,只因被陛下托住了臀部,才将将跪住。她颤着手,先拿起盛满了自己乳汁的海碗,舀了些白糖放了进去。 锦帝见她如此,自觉与阿桃如民间的夫妻一般,遂轻含住她的耳垂,玩笑般地哈了一口气。菊氏被陛下的顽态迷了神,未再躲避,锦帝瞧她呆怔的模样,眼内终于有了些暖意。 此刻正是午后。 阳光从帐顶的天井处落了下来,如碎金般洒在菊氏柔白的后颈上。在那温暖的光束下,锦帝直看入了迷,仿佛前尘往事都可不必再计较。 他侧过脸,再次抬起阿桃的脸,遂低下头,吻住了阿桃的唇。 这是他第一回吻了阿桃。 也是他此生第一回的深吻。 与锦帝所在帐内的春色不同。在阳光无法照进之处,正有太监低笑着,拉起了特制的弩。 那弩并非取人性命之物,所用的也并非是箭,而是一种极细的长针。只见太监一松手,那长针便直直地射入前方被绑缚的、被扩张至极限的肉穴内,不见了踪影。 “啊、啊!求娘、娘饶、饶命……” 敞开肉穴的女子浑身抽搐着,浑黄的尿液淋了一地。另一名被绑缚的女子见了受刑之人的惨状,用嘶哑的嗓音不住地哀求起来。灯花被剪了去,屋内更明亮了些,女子们的脸庞也得见了——原本好颜色俱被毁了去,只依稀可分辨是被魏大伴发落了的那两名御前女官。 “很难听呢……” 声音从刑房的正中央传来。原来那刑房内唯一的一把圈椅上,坐的却是素来宽仁待下的德夫人。 心腹女官立时上前,拿起旁边的巾帕,塞住了受刑女官的嘴。女官们似已知自己接下来的命运,疯了般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求一个生路。 太监放下了弩,也跟着上前,把已厥过去的女官身上的针略收一收——还要再射上数回呢。还未受刑的女官想要求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来。 “说起来,咱们陛下的品味,本宫是一直不敢苟同的……” 德夫人抬起手,宽大的袖子刚好遮住脸颊,露出那双精致的眼睛,她端起茶水,饮了一口——那是用桃花瓣烹的茶,滋味自然是极好的。她复又把那盏桃花茶放了回去,指尖掠过水面,拈起一瓣浅粉。那萦绕在鼻尖的、淡淡的香气,如她那近在咫尺的、却求之不得的人一般, “他的品味只对过一次,却偏偏与我一样……” 德夫人抬起头,发髻上的步摇轻晃,似有些情意的缠绵。女官的肉穴被塞入了一根镂空的银势,处子之血立时涌出,女官虽被束缚住,却抖动得几乎要掉落下来。 “绿刺蛾的幼虫,确实罕见,本宫特地赏了些给你,可还高兴?” 德夫人见太监还捧着那盛着幼虫的锦盒,便拿了过来,盒中幼虫斑斓,不断地蠕动交织。她伸出手,不及宫人们劝阻,直取出了一条,放在了她的小臂上。幼虫的毒刺深入皮肉,直把那柔白的肌肤刺得泛红发紫起来。 “娘娘……” 她并未理会那宫人们的轻呼,只温柔地注视着不断蠕动着的幼虫,仿佛是在看那个百般挣扎、却又无可奈何的爱人: “一定很疼罢……” 哀嚎声被掩在那永不见光的地方,一如她千百次呢喃着的,始终不敢与那人知道的爱慕之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