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台倒杯水。 夏夏拿起水壶一边倒着水,一边眼睛往厨房的方向瞥去。果然,厨房内的男人正在切牛肉,准确地说,是在剁牛肉,大块大块的肉还带着血丝,加上他那个甩开膀子的劲头儿,简直让人有一种在分尸的错觉。 感受到后背黏着的目光,周寅坤手里剁着肉,唇角敛不住地上扬,某些人就这么想看他做饭,他不回头都能想象到小兔偷窥时羞臊的模样。一石激起千层浪,瞬间心脏似被电击,电流充斥着每一根神经,激发着他所有的荷尔蒙与激情,男人更卖力了,手里的刀挥得更起劲儿了,一下下地,连结实的厨台都要颤叁颤。 殊不知,夏夏看了却背脊隐隐发凉,生怕剁肉也能唤起他心中掩埋已久的杀欲,她索性不看了,手里捂着杯热水,悄默声地去客厅的沙发上老老实实看新闻。 不清楚过了多久,夏夏终于听见男人叫她:“兔,开饭。” 她偏头朝那边回应了句:“哦,来了。” 走到餐桌旁,只见中间摆着一大锅粥,男人利索地盛出两碗,里面的粥也没见减少。那白糯糯的米粥中,牛肉切得粗犷豪迈,芦笋都是又厚又圆的片状,两颗鸡蛋完整的卧在其中,看起来既好笑又蛮有食欲的样子。 俩人面对面坐下,氛围显得颇为融洽。周寅坤手里拿着勺子也不吃,目光紧紧锁在对面的人身上,他看着夏夏用勺子轻轻舀起一小口粥,张开不大的小嘴吃进去。 夏夏这边粥刚入口。那边周寅坤刻不容缓地问:“怎么样?”,他语气自信依旧,听起来都不像是个问句,更像是个反问句。 粥的咸鲜味道在女孩舌尖缓缓化开,大块的牛肉滑嫩可口,鲜美异常,与芦笋的清新口感相得益彰,一切都搭配得恰到好处。粥热乎乎的,吃进胃里,她感觉整个人都暖了起来,舒服极了。 夏夏实话说:“嗯,很好吃。” 就这点芝麻大的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他对自己的厨艺相当认可,并且认为这都还没发挥到极致,“喜欢就多吃点”他大方地说,“以后想吃随时给你做,叁更半夜也没关系,这个简单。” 再剁几次肉,恐怕厨台都要塌了。 夏夏看着那不容拒绝的眸子、想不出该说什么,可不说他会继续纠缠这个问题,索性就敷衍地点了点头。 * 喂饱了小兔和她肚子里的小小兔,男人对自己饲养员的工作表示非常满意,至少也能打五分。 满分五分。 周夏夏回去卧室看书,周寅坤则积极主动地承担了收拾碗筷的任务,最后还卖力地擦了桌子,端枪打炮那么多年,这点儿家务活根本不值一提,他叁下五除二,轻轻松松全部搞完也不到晚上八点。那么接下来,还有更艰巨的任务在等着自己! 他自当说话算话。踩着拖鞋嚓嚓嚓就上楼了,推门直奔任务主题:“周夏夏,盘子碗都洗完了,该你了。” “嗯?”坐在书桌前的夏夏一愣,眼神顿在倚在门边男人的身上。该她了——是什么意思? “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夏夏问。 又装不知道。周寅坤走近前来,一根手指挑动展开的书页,轻巧地合上:“先洗脚洗屁股还是先洗头?” 搭在书本上干净修长的男性指尖,一下下地敲点着,犹如给予她的倒计时,夏夏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企图想要拒绝:“我,我一会自己随便洗洗就行了。” 假客套这套周寅坤不吃,他懒得再将第二遍,直接附身双手一捞,把人横抱而起,就打算带去浴室。 “你干什么,你先放我下来”,夏夏身体落在男人怀里,失去了支撑点,连挣脱的力气都使不出,得亏她眼疾手快,在周寅坤双脚踏进浴室的前一瞬,伸手扒住了门框:“等等,等等!” 周寅坤看了眼那只死扒着门框不撒的手,倔强得很,活像只要被放进开水里退毛的兔子,“周小兔,手不想要了就干脆剁掉。” 刚才男人剁肉的背影骤然浮现在夏夏眼前,手倏地软了下去,她松手,嘴角一耷,被迫乖巧地让男人抱进暖黄明亮的浴室。 周寅坤顺带脚关上了门,稳稳放下怀里的人。心里早就摩拳擦掌了,他弯下腰,手探入裙摆就去扒人家的纯棉叁角裤衩,男人大手无意间蹭到嫩滑弹软的臀瓣,不知不觉中,欲望的火苗隐隐燃起。 夏夏一惊,紧忙用手拽着内裤边缘:“你别,你等下,我可以自己洗,不要,别——” “老实点儿”,有力的大手惩罚地掐了把女孩的屁股蛋儿,肌肤嫩白似牛奶从指缝间溢出。 女孩吓了一跳:“啊!” 周寅坤抬头:“我又不干嘛,别搞的像杀猪一样。” 不干嘛——说得好听,夏夏才不会信,就在目光不小心掠过男人裆部的霎那,她眼睛忽地睁大,指着某处:“你,那个,那个怎么?” 黑色裤裆绷出男人性器的轮廓,隐藏在布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