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桐被他乌眸旁边,那泛红的痣蛊惑,将手置放在他头上。细指插入发缝,她说:“好狗。” 没有摸他的头,被他猛地顶上门。伍桐四指弯曲,夹紧他细软的发。 男人自她的膝窝一路上吻,舔舐、吮吸,所到之处带起激颤。伍桐自己摸起来肉肉的大腿,被男人一掌而握,撑起,她紧咬着唇,感到沉泠炽热的掌自她另一只腿上移。 甲片划破丝袜,像是某种信号,沉泠用于给她缓冲的平静宣告结束。男人的手背筋脉凸起,撕破袜子的力道很大,落地的那只脚不稳,他的掌心用力摩擦过她的腿肉,点燃一簇簇火。火蔓延至下体,裙中的黑洞无限神秘,只有伍桐知道,那里偷偷地在淌水。 “从哪个洞进去好?”沉泠的薄唇吮着破洞处裸露的敏感肌肤,像在品尝她的腿肉。长指隔着扯了线的残破丝袜,在她大腿内侧周旋。 女人她西装半褪,胸形在白衬衫下若隐若现。黑色短裙已快被挤到臀半,脆弱地紧裹细腿的黑丝,被撕扯只余几片布料。男人的询问只表礼貌,事实上,指节早已探入可怜的布料之内,揉捻着她滑腻的肉。 “沉泠……”伍桐阻挡不了他的目的,指尖用了劲推阻,徒劳无功。小腿压在他绷起的背肌上,好像隔着西装,也能触到起伏的肌峦,“唔……” 男人的脑袋终是探入裙间那沉秘的洞口,他快要将伍桐整个人顶起。利齿直达终点,咬破那濡湿的中心,连带着灵活的手指一起,拆卸掉粗粝网布的束缚。 这个人,在外面人人都说温柔,做起这种事分明就很凶。 伍桐感到自己正夹着沉泠的头,用在最敏感的部位摩擦辨识他的脸。她只能用力将那只落地的脚往下压,以找回支撑自己的点,却被他一次次掐着臀抬起,最终把自己交代在他身上。 他那么精致冷感的一双手,做医生的时候皎洁干净,探进丝袜里捏起她屁股来丝毫不含糊。 他像是被肉欲吞噬,舌灵活地挑开她窄小的冰丝底裤,很快大开大合地张口,将她许久未视人的花穴吃了个干净。舔穴早不是什么刺激的运动,伍桐需要时,自己也会张开腿,两指分开自己深红色的瓣口,命令男人舔。 腿架在男人肩上,在他们身后交迭,享受就好。 可她与沉泠的关系,像是在回溯纯情,慢而心照不宣。他提前宣告,他不会就范。这不打招呼的掠夺直接打破了隐形的约定。她没法只是享受,她在黑暗中张开所有隐秘的口,汁水肆流,如同他卸下温良的伪饰,将她的情液肆意喝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