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臂间,男人起初还克制着引导她开齿门,软磨硬泡,将她唇瓣舔吮到快发麻。她能感觉到沉泠始终在忍,长腿贴着她,很硬,终于到了极限,他拥着她向后压去。她失去重心,轻呼出声,却感到结实有力的掌落在她脑后与脊背,带着她撞上身后的树。 他的舌便极有存在感地钻入她口,追着她,并非慢条斯理地,急又重,却又极尽缠绵。他的口也包裹着她的,像鱼在吸水,她的舌变成他的食物,口中的烟变成两人交换的空气。烟香溢进彼此口鼻,涎水被吸尽,又酿出新的蜜。 她被他急切又色情的舔弄挑逗得上了火,软舌探入他口中勾他。他便将她与树压得越来越紧,心脏挤在她胸口,逼她感受他的心意。 两人都穿着大衣,吻得激烈,伍桐热得根本无有理智,只听得见唇舌搅弄的水声,和他压抑但炽热的喘息声,像催情剂。换气的间隙,唇间扯出暧昧的银丝,沉泠笑得宠溺,待体弱一些的她喘上气来,他吐舌勾着丝又亲上来,啜她的唇瓣。 四十分钟后,沉泠终于饶过她,贴在她脖间喘息。热息如蚂蚁,在她修长的颈部挠痒,伍桐的一只手还抓着沉泠的发,她此时头晕目眩,只觉得懵又恼。怎么有人可以亲这么久,他又会耍赖,每次都说快好了,缠了她一会儿又求她再亲亲。 而且她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会这么狠抓男人头发。 唇都被他亲肿了,太坏了! 可是——伍桐静默着,感受到沉泠在拿唇摩挲着她颈窝——她确实很欢愉。 沉泠意犹未尽,被树皮摩擦到出血的手背早就失去痛感,他说:“这么久,我才终于讨来第二个吻。” 第二个吻?得了便宜还卖乖,伍桐控诉:“骗子,小偷。在格陵兰岛和我接吻的是谁?” 到现在了还瞒她。 哪知她问完,沉泠许久没有说话。以为他心虚,伍桐却自腰间摸到他冰凉到怪异的手。 这四十分钟里灼热的空气都快冷却了,沉泠才说:“我以为,你想要的是周烨。” 伍桐心一冷:“什么意思?” 他才单臂撑树,支起身子,盯着她的眼,似乎想从她眼中找出什么线索:“因为你掉下去的那一刻,第一反应,是喊周烨的名字。我以为,你对他有我无法想象的感情。” 伍桐微妙地感觉到他的矛盾情绪,正想解释清楚,他眸中带着隐痛,好像在扒开自己的伤口,剖白道:“我以为,他会是下一个姚景。” “你从前能花那样大的精力去征服周烨,即便他伤害过你,你还是愿意接受他在你身边,遇到危险,想到的也是他。 你有一个忘不了的前男友,你愿意为他克服对亲密关系与承诺的恐惧。 你最讨厌沉重,想要的轻松陆梓杨都能给你。 你不会推开他们,不会让他们去未来找什么真正能爱他们的人……哪怕与许戈日日同住在一个房子里,也不愿意见我。” “我摸不透你的底,我永远无法知道你究竟是怎样看我的。”沉泠寻到伍桐的手,握紧,带到她自己左胸口,“你的心,真的好难猜。” 呜呜明天一定是两章。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