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臀只敢轻轻地往前顶,怕弄疼她,让她恶心。 但下一秒,那个高壮的男人又阴魂不散地过来了。他痴痴地自身后抱住姐姐,姐姐也没有推开,仍由他粗鲁地舔她身体,直至姐姐身体支撑不过来,跪在地上。 男人还是摸到了姐姐下面,擦了几把,就把他丑陋的阴茎放到她腿间磨蹭。 他恶心地喊姐姐“宝宝”“老婆”,姐姐无动于衷,也没有拒绝。 姚景没控制住,狠狠抓了姐姐软软的奶子,差点顶到她喉咙深处。 他知道他在嫉妒她与另一个人之间亲密的称呼。 那是他本无法触碰的世界,进来了,痛苦并未减少。可他还是选择听一听,看一看,因为这样才能留到最后。 伍桐看见洁白的脐眼处有蓝色波浪,她用牙齿轻轻摩擦伞柄,听着姚景隐忍的低咽。 “呜……不要了,够了……小小狼已经很舒服了……姐姐……” 她没有放手,抓着包皮上下,闭眼吞吐他。 口中的频率与身下几乎同步,陆梓杨的灼热进入时,她的阴蒂颤了颤,很快被人抚慰。 空虚的长径瞬间被填满,陆梓杨明显也在发泄怒意和情欲,大开大合地操干,不让她有一点喘息的机会。总是浅浅抽出一点,就毫不知会地撞入深处,激得她往前一冲,将肉棒吞没更深。 “不许让我等了,宝宝。操进最里面,子宫坠下来了,你感觉到没有。” 陆梓杨的身体将她沉沉压着,她几乎全身被他包裹,只有一只手被姚景十指相扣着。还有瘙痒的乳尖,被他的黑甲刮弄。 “姐姐,姐姐,等会儿小小狼也想进去……”阴茎不小心碾过伍桐的舌面,直达吼底,在里面颤动着。 伍桐松开口,最后吮了吮龟头,手摸到性器经脉上不安分的脉搏。 姚景很快蹲了下来,手臂穿插进她与陆梓杨之间,拥抱她。白浊射出,喷洒在伍桐的腰腹上,陆梓杨提臀一顶,内壁脆弱的地方被磨过,伍桐的小腹撑起帐篷,被陆梓杨的手盖住。 “我在你里面,宝宝,你感受得到吗。真好,太紧了,放松一点,老婆。” 伍桐的耳垂被舔弄着,两边都被舔咬得湿漉漉,分不清是谁。 胸乳被揉捏得酥麻疼痛,奶头发硬,又被什么液体摸湿了,分不清是谁。 有人来敲门,说二十分钟到的时候,伍桐正被架在桌上,腹间有硬物磨得她破了皮,身下抽插得凶狠激烈,分不清是谁。 她一次次被送上高潮,全身各处总有人在挑弄,她用脚不知磨射了谁,又坐着谁辱骂了他,也不知谁与她交吻得快要窒息。 只是觉得这与一对一的感觉不一样。慢慢地她就能不在意所有人的情绪,不会被谁感染、影响,最后只余极致简单的感官欢乐,飞上高空又跳了伞。 耳边“宝宝”“姐姐”地将她磨出了茧,所有人的身体都像陆梓杨一样发了烧,她也变成了动物。 沉泠跑完五公里,回到宿舍。他在训练营已待了十天,筛选完最后一轮,有五位同学离开,两位退队。 宿舍里只剩他与许戈两人。 许戈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一向独来独往,不与其他人有任何瓜葛。他总在桌前做题,只在碰到难处时,来与沉泠讨论一番。 宿舍里已离开的两人,之前常与沉泠抱怨此人心高气傲、死板木讷,仗着入队时是第一,便看不起任何人。 “你们两个气质挺像的,但内里完全不同。还是你谦逊温柔,沉泠。” 沉泠倒觉得许戈好相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