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坑洞。 “不行……动作太大会伤到她的脚的……” 他咬着牙,努力克制着抽动的本能,可白色的绒毛已经逐渐攀上他的小臂,膨大的海绵体在她的宫内成锁,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早一步屈服于欲望。 “不能……” 可是庞大的狐尾拍打在车门,发出砰砰的震响。 “你真不做?”肖子晔笑着,黑鳞鳞的长尾无声地缠上韩素澜的腰,“那你拔出来呀,正好让我享受一下。” 艾子言看着他比韩素澜的腰粗了一倍有余的蛇尾,清楚他现在的状态比自己好不了多少。如果真让他做一次,小澜半条命都要没有。以肖子晔为了爽无视一切的脾性,她的脚踝一定会受到二次创伤,说不定会真的再也无法康复—— 再也……无法…… 离……开我…… “唷。”肖子晔噙着笑,看着艾子言渐渐被绒毛覆盖的皮肤,“这就是了,都说了释放天性,你还压抑个什么呢?没劲~” 如果这时候韩素澜是清醒的,一定会一耳光扇过去,再骂上一句要作自己作,别拉人垫背。可她已经神志不清了,无法阻止艾子言被肖子晔挑唆,她只知道本已填满子宫的兽鞭还在不断变大,变大,穴肉被撑到极致,甚至隐隐传来被拉扯的痛苦。 肖子晔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看她的眉头从何时开始紧锁,抓着艾子言胸膛的手也改为将他向外推。“疼,疼,”她抽泣着,伸手想将体内的孽根拔出来,可成锁的兽茎怎么可能被她控制,她的小腹还是被撑到鼓起,隐隐可见那东西可怖的轮廓。 “不要!我不要了!”她终于哭喊出声,用力地捶着身上的白狐,“走开,别碰我——” 她用力地挣扎着,终于挣脱了束缚住她的外套,眼看着这双脚就要从半空砸向地面,蓬松的狐尾突然高高扬起,缠住了她一只脚踝。 “啧。”肖子晔的脸色骤然阴冷,他松开缠着韩素澜的蛇尾,正要动手,车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猛力拽开,童柏冲进来,抬手一针就扎进了白狐的动脉。 “砰——” 可她另一只脚还是重重砸落地面,鲜血从纱布中溢出,无声无息,却刺痛了童柏的眼睛。 他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张口欲要质问,却再也忍不住脑中一阵阵的昏眩,一头栽倒在了车厢内。 看着那一只流血的脚踝,肖子晔的心情终于好了一些。他笑眯眯地抬起韩素澜的下巴,引导她看向和童柏同时进来,却一直冷眼旁观的杜嘉麟,附在她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瞧,乖宝,这家伙分明就站在那儿,却对你的苦难无动于衷呢。” 性欲未退,韩素澜其实并不明白眼前这一幕意味着什么。 可是看着面前姿容艳绝的男人,看着他几乎毫发未损的身体和凉薄的眼睛,韩素澜只觉得有一种冷从骨子里渗出来,逐渐席卷了她的身体。 “啊。变回去了。”看着已经恢复人形的艾子言,肖子晔的语气里透着可惜。他再次卷起韩素澜的腰,将她被肏弄得糜烂的肉穴展示给杜嘉麟看:“不来享用你胜利的奖品吗?” 看着韩素澜浑身无力地靠在肖子晔怀里,杜嘉麟冷淡地移开了目光。 “我没赢。” “……是吗。”肖子晔笑着,目光扫过已经昏迷的童柏,“那么接下来,我们去哪里呢,魁首?”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