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是主人的鸡巴套子,是主人的精罐……奴的身心都是主人的,奴是主人的奴……” 她渐渐忍不住哭声,趴在地上啜泣。虽然地面上早就铺上了毛毯,可他还是觉得太冷,会伤到她。他叹了口气,把人从地上抱起来放到腿上,手指拨弄了两下乳尖上的金环,满意地看见想看见的“林夏”两个字,才把手放在她鼓起的小腹上:“今天怎么这么爱哭?不是没打你吗,就操了两下,能有什么疼的?” 他没有看另一只乳环。那上面写的名字,他不想看见。 女人只是哭,不说话。 “好了好了,知道你下午刚被小寒操过,我这不是没有责难你么?”他叹口气,按着她鼓起的小腹,“太胀了想弄出来吧?真是,别人都至少含叁天的,就你娇弱,几个小时都受不了。” “两个小时了……”她这才哭着开口,梨花带雨的模样我见犹怜,“我难受……” “再难受也得忍着,不然怎么受孕?”林夏叹着气,狠狠顶入了子宫口,里边浓稠的精液立刻涌了出来,想到这是谁的,他心生烦闷,摸着她逐渐平坦的小腹,眼神渐渐起了变化:“给我生个孩子吧,宝贝。” “你想干什么?”女人惊恐地挣扎起来,“不!不行!” 男人置若罔闻:“啊——得先洗干净才行。” 话音未落,淡黄色的液体打入女人的宫腔,她尖叫着挣扎,却被一双大掌牢牢按住,只能无助地承受着男人的宠爱。她绝望地哭泣,红肿的肉逼被人分开,精液和尿液被男人抠出来,又灌了一瓶水进去,扬言要好好给她洗洗逼。 “终于干净了。” 男人说。 然后,在女人绝望的尖叫声中,成年男人的身体逐渐变化,一只黑色的豹子按住女人娇嫩的躯体,分开她紧闭的双腿,进入柔软的穴腔、幼嫩的宫腔,在红肿的阴道内,一下下地,开始了原始的交配。 蜿蜒的血色顺着女人布满指印和咬痕的大腿淌下,女人绝望的哭泣和嘶哑的兽吼混杂在一起,回荡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 黑暗的房间内,林夏猛地坐起身。 他愣了会儿,伸手擦了擦额头。 一手的汗。 想起梦里她的痛苦,他心痛得简直无法呼吸。可她是他的奴,身上写着他的名字。他是她的主宰,掌控她的肉体、她的情绪乃至她的灵魂。他可以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的使用权,握在他手里。 想到这里,他胸中的兽血又开始沸腾,某种疯狂的念头,占据了他的脑海。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