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元吐出烟,将烟头怼在对方肩头,旋转着捻灭,空气中是淡淡的焦味,“想和我玩一夜情的男的女的多了去了,你算什么。” 对方不怒反笑,捏着他的小腹借力起了身,将人带到了自己怀中,“我劝你懂点礼貌,男人最懂怎么让男人爽了。” “我劝你,这种时候——”政元捏住墨镜架,轻轻下移,一双惊艳的菱形眼睛向他挑了挑眉,“不要有眼无珠啊。” 对方的笑容僵了僵,不认识这眼睛也听过薛家的传闻,松开他的腰后退了一步,“那真可惜,薛少爷今晚和人妖玩得开心。” 瞧着那离开的背影,薛政元嗤笑一声进了坐进了车里,他有意守身,可十九岁的欲望太强了,强到他一闲下来想那些事就硬,火气大到凉水冲半小时也难下去。 反正在国外睡了就睡了,他心里的,是另一个人。 刚回豪宅,还未来得及派人将东西送回国,推开门后他的床上就躺了个人,一个穿着抹胸黑裙绑住手脚的女人,这是他今晚他在曼谷的晚餐。 凝视她的那几秒里,床上人高挺的鼻梁眉骨配上那一双勾人的唇瓣让他发愣一瞬。 猎艳眼神被她扭动的腰肢吸引,盛气凌人却美的不可方物,他的第一印象。 他解开外套朝着那人所在的角落走去,站在她面前点了根烟,“不要叫的太大声,很吵。” 不待对方回答,薛政元扔掉东西脱着衣服。 豪宅大床上交缠了两人喘息连连,薛政元捏住她的脖颈压低了上身,“告诉我,你的名字。” “世卿,陈世卿……” 他极为满意的勾起嘴角,发颤的指尖抚摸她的唇,“…好名字…” 性感的轻呼连连,让她听的浑身发颤,在黑暗中伸手抱紧了他的腰,“你是中国人?” 他不语,只是用力顶了顶,朝着她的深处抽插摩擦,“曼谷是个不错的地方。” 女人握住他的手,水乳交融伴随着十指相扣,“那就希望明晚你的床上还是我。” “当然不会。”他温柔而执着的抚摸她的脸,那双眼温柔又深情的看她,“女人只是一次性的,同一个睡的多了,有风险。” 身下的女人指尖划着他的胸肌挑逗,毫不避讳的回击,“没关系,男人也是一次性的,年轻气盛的男人,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 薛政元冷笑一声,直起腰按着她的膝盖,“是啊,从来不缺有活力的东西,也不缺有诱惑力的。” 他抽插的又快又凶,在释放出的前几秒抽出,压着陈世卿射在了她嘴角,然后转身毫不留情进了浴室。 再出来时床上已经没了她的身影,他扫兴的将睡袍搭在身上,走到客厅取酒才发现她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秉承炮友情谊,他随手给她身上扔了件他的灰色外套盖上。 泰国让人上瘾的,有信徒的自甘沉溺,有湄公河金光熠熠的钱。 来访第三天,他抽出时间去了薛家位于街角的大厦里,整栋楼日均交易量最差达三千万美元。 交易物,枪赌毒是标配,各年龄的器官是赠品。 urus已经开到了大厦下,薛政元接了个电话才开始上班,他习惯独来独往,一身的肌肉和枪法也实在是没有他怕的东西。 地下交易城内,一个新鲜的男孩在笼子里缓缓起了身,他站在最高处双手抱胸冷眼瞧着,那铁笼子里的人满脸惧怕却无法逃离。 另一处笼子里,一只虎视眈眈的病虎缓缓升起,一声滔天虎啸带来的是场内一波接一波的音浪和口哨声。 这种玩法的结果,不用猜知道。 特助给观望台送来一个沙发,俯身在他耳边道,“三爷,人来了。” 薛政元后退两步坐下,场下铁笼已经收缩,老虎虽病,但依旧毫无悬念的将那男孩压在身下生吞活剥,他咧着嘴对于这种残忍的场面笑了笑。 “三爷。” “坐。”薛政元道,身旁的特助剥开一颗葡萄递到他嘴边,他张开唇含住转头对着身边人问,“这地,有个肉佬,叫什么,鲸鱼?” 身边的西装男想了想,“有,毒枭都叫他鲸鱼,手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