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小偷,我叫余姝。”她烦闷的推着胸口的男人,谁曾想男人那张妖孽的帅脸越凑越近。 “你是,银的情妇?”他十分确定,伸出食指抚摸着她温热的唇瓣。 唇上的细痒在黑暗中放大她的呼吸,余姝胳膊被他死死勒在怀里,逃也逃不开一丝,在无尽的恐惧中感受着唇瓣上的温度。 外面的音乐和灯光一齐传了进来,玺尔胸口的深紫色衬衫大敞,露出白嫩的皮肤和纵横的鞭痕,这种岁月洗礼后依旧残存的痕迹看起来十分骇人。 “看够了没。”他道,呼吸一点点洒在余姝脖颈,贪恋的嗅着她身上的香甜。 这样的距离,让她下意识偏头腰也往下沉,她出言提醒他,“放开我,他要是发现我不见了,会——” “会怎么样?”玺尔打断她的话,鼻梁贴着她的动脉挑逗。 她不语,后腰那炽热的手渐渐下滑,抚到她臀肉时,余姝抽出手按了上去制止他,“想偷情?” “不可以吗。”玺尔反问,在她脖颈上轻吻着,“情妇和金主哪来的情。你要是为了钱,我身家千亿美金。你要是为了权,胆子多大权多大。你要是为了情,我还没有王妃和床伴,也没有排着队等待认领的私生子呢。” 她挑起玺尔的下巴,让他以一个绝佳的角度垂下眼皮凝视她,“你有Sliver厉害吗。” 玺尔摇摇头,轻笑一声,拉起她的衣袖打量那伤处,“银的家族势力至今都是迷,他生来负责继承和接任。剩下的其他家族,拿到的不过他手中三分之一产业谋生。他有粮仓的同时,还有国际禁用的激光和生化武器,不过这些东西也够他猖獗一生了。” 他把玩着余姝的头发,扔去她头上的一片落叶,“我让你爽不是更重要。” 玺尔心情一瞬间阴郁下来,他所在的王室极其富有且具有国际影响力,是现代所剩不多拥有实权的贵族,可他上面还有个年长的哥哥。 犀利的眼扫过她微张的唇瓣,玺尔一眼就看出来她在怕什么。 “你知道他结婚了吧,这个不是什么秘密,但情妇,好像就你一个。你愿意跟我好,我就挖了他墙脚。”玺尔眼神闪着光。 “我不要。”她摇头拒绝,这要是被那个疯子发现,她可不得掉层皮,实在是亏了。 他拍了拍她的手,弯腰吻了吻她的手背,单手扯下领带,压着余姝绑在她后脑,将她眼睛死死的遮住。 “我都不知道你是谁,赶快取下来,我要走了。”她高抬膝盖,顶在两人之间。 “我是玺尔,玺尔。”他抬起余姝的腿,在她大腿内侧留下一枚作恶的证据。 酥麻的感觉让她险些没站稳,余姝委屈的摸着那吻痕,“你吸什么。” “怕银发现?”玺尔笑嘻嘻道,“银不要你了,你就跟我走得了,我在北冰洋附近有小岛,我们可以住在那边看极光。” “松开我。”她停下挣扎,愠怒的圆眼隔着眼皮都在瞪着玺尔。 两人这样的体位姿势,在阁楼安静的氛围下,早都已经都脸蛋绯红。 玺尔回过神也来了劲,听着楼下激情的舞乐贴近她耳边戏谑一笑,“让我进去?” 他的膝盖抬起,有意无意蹭着她裙底,余姝咬着唇轻喘,“我敢开门,你敢进吗?” 醉意上头,玺尔的两个脸颊都要红透了,盯着她的下半张脸笑的淫荡,“我和银可是十几年的好朋友。” 这样的话余姝听的晕乎乎的,挥舞的手只想推开他,“所以朋友妻不可欺,你快放开我啊。” “我还要遵守这东西?”玺尔弯下腰,将她紧紧的圈在自己怀中。 拿起一旁的红酒,托着她的腰,高抬杯口,一股细小妖艳的冰凉液体顺着余姝的脖颈自乳沟下滑。 她仰头感受着红酒如同毒蛇一样爬在自己身上,只是还不待她说什么,玺尔的嘲讽已经落下。 “朋友妻,你是他的妻子吗。” “你只是他的情人,带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