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呜咽着。 但这样的制止,只会让少年更加不知魇足,大的团玉上满是红的印子,桐原摸摸少女的黑发,“好乖”。 “乖女孩,把腿分开” 这句话似蛊惑又像是命令。 少女愣了一下,蜷着的似羊脂白的腿还是慢慢分开,淡蓝的小裤被剥下,褪到少女的腿弯。 指节哪怕只是轻轻擦过,都能引起少女急促的呼吸,腿更是颤得不像话。 软的指腹在贝肉口按压一下,少女瘫成一滩春水的身子就抖一下,嘴里发出微弱的呜咽。 分明经不住,但只是咬着唇,乖巧的任由桐原摆布。 何处不可怜。 桐原没有察觉到不对。 他只觉得她好乖,便更加地想要向她索取,事后才又偶尔地想到,是否欺负得太过。 但他想他们既然相互喜欢,做什么不可以呢,早晚都会做的。 他痛苦,对抗家族,但毕竟生在那样的家庭,生平很少有东西,是想要而不能得到的,于是便觉得世界都该臣服于他。 他又怎么会想到,他们并不是相爱的呢。 桐原撬开她的唇,手却坏心思地沿着她的裙摆钻入她的双腿之间,她犟着眉,美目带水,但还是乖巧地任何桐原亲着。 她要结婚。 山下攥紧报纸,如果她要结婚,那他算什么。 发出那则匿名简讯的时候,山下很平静。 她如期地站在巷子的青墙边,等待着发简讯的人,山下站在幽深的巷子里,蒙住她的眼睛,将她的手压在青墙上,很久没有说话,也不再有任何动作。 她喊了一句“山下”,语气中带着一种平静的绝望,仿佛信仰轰然的倒塌。 “不是”山下压低声音,几乎下意识否认,又莫名添了一句,“这个山下是你的什么人”。 “是一个可恶的人” 山下的动作一松,几乎要维持不住捂住她眼睛的手。 “这么讨厌他” 问出的声音几乎嘶哑。 山下感觉脖子一紧,看到少女手里攥着的东西,他心头猛地一跳。 是那块木牌,那块她交由他保管的木牌,她知道是他。 她是在对山下久治说,我恨你。 桐原坐在会客的座上,王氏宅邸安静得可怕,看着走进来的少女,桐原眼里是止不住的沉。 “嘉卉,你从哪里回来”他说着冷笑起来,“不,你不用回答”。 嘉卉小姐刚刚回来,下人们就看见桐原少爷黑着脸驱车离开了王氏宅邸,很有些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