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虽然被抓的发疼,但槿清依旧不敢言语,心下已是隐约感受到了暴风雨即将来临,但此时的她却并未察觉暴风雨和她有关,她笃定的认为她在御医院的事陈九霄是不会知道的,只盼着暴风雨不要波及自己就好…… 不多时,马车便停在了花雨巷的宅子门前。 陈九霄与槿清先后下了车,进了院中。 陈九霄暂且没有发作,槿清还没用晚膳,他不想她饿肚子。 虽是如此,晚膳槿清也是用的胆战心惊,陈九霄闷头不语,只一味的吃酒。 这种氛围之下,槿清也无甚的胃口,草草吃了几口,肚子不饿便罢了。 陈九霄瞧她放下了碗筷,将面前的一盏冷酒就一饮而尽,继而便腾然起身,一把拉起槿清入了卧房。 槿清登时瞠目,踉踉跄跄的就被陈九霄拉进了房中,她心下一凛,怎么自己要成为陈九霄的泄愤对象了吗? 槿清还未想罢,陈九霄便已经拉着她进了卧房。 一进到房中,陈九霄便不由分说的将她紧抱在怀,疯狂的吻着…… 槿清瞠目间,陈九霄火热的大舌便探入了她的口中,疯狂席卷、掠夺,勾住槿清柔软的丁香小舌用力的吸吮。 “嗯……”槿清顿觉舌头又麻又疼,那初次被强迫的恐惧感霎时间将她席卷,惊恐交加之下,她不得不顺从着陈九霄。 陈九霄那强劲的手臂紧紧地环住槿清的柳腰,另只大手在她背上摸索一番后直奔她的头顶,寻到她束发的簪子之后,稍一用力便将其拔了下来,狠狠地掷了出去。 啪的一声脆响,那支束发的簪子应声碎裂。 陈九霄的这一举动让槿清忍不住动了怒,她狠命的推拒着陈九霄的胸膛,试图让他放开自己。 然而陈九霄的力量岂是她能对抗的,察觉到了槿清的挣扎,陈九霄反而将她抱的更紧了几分,唇下的吻也越发的用了力。 槿清愈发招架不住他热烈的亲吻,下意识的便向后躲了去。 陈九霄见她躲避,心中愈发怒火翻滚,那方才掷了簪子的大手一把按住了槿清的后脑,让她不得不接受自己的吻。 槿清被吻的难受极了,唇舌皆是麻木的发疼,忍不住抡起粉拳用力的捶打着陈九霄的胸口。 陈九霄察觉到槿清已是有些呼吸困难,这方才良心发现的放过了她,却不曾想二人唇瓣甫一分开,槿清便生气的质问他道:“你摔我簪子做甚?” 槿清满心的怒气,陈九霄到底要作甚?那簪子是御医院统一着装的,他这一摔,她又得重新去买,麻烦的很。 她这一质问,让陈九霄的目光又落到了槿清身上所穿的那一身御医院的制服,他凤眸一沉,聂淮嗣的身上也和槿清穿着一模一样的衣裳,簪着一模一样的簪子! 他方才拔她的簪子,本是不喜欢她扮成男子,忽而意识到了那身制服与簪子皆是御医院统一的,且聂淮嗣也有一身一模一样的,他便在盛怒之下狠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