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对,应该来赔个不是。” 羡临渊心下一阵恶寒,师兄身上跌打伤不算什么,单是那两条腿,竟是可以用一句不是来赔罪的?寻常百姓的姓名,在他们这些皇亲贵胄的眼里,究竟算的了什么。 “刚刚走的人,是林楚吗?”羡临渊问道。 “是。” 赢城的脸上稍显不悦,抿了抿唇,终究是强压下了心中的怒意,没有张口。 “公子,您太慢了,准备的药浴都要凉了。”孟童见羡临渊进了医馆,匆忙向前拽住羡临渊的衣袖。 羡临渊轻拍了一下孟童头颅,“知道了。” 赢城站在羡临渊身后欲言又止,默默注视着羡临渊的身影隐进二楼寝室中。 “孟童,公子怎地又要泡药浴?”走廊上,赢城一把拽住提着水桶正欲进寝室的孟童。 “公子身体一直未好,这一年来,更是未得好好将养,病骨缠身。”孟童顿了顿,压低了声音道:“王爷,您若真是心疼公子,便别再折磨他了。” 赢城的心猛地一颤,拽着孟童的手缓缓滑落。 待羡临渊沐浴出来后,就见赢城颓然的坐在木凳上,失神的望着窗外。 羡临渊擦了擦发梢,视而不见,自赢城身前走过,想要到院中去。 “羡临渊。”赢城站起身,大步走到羡临渊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羡临渊看着赢城有些阴沉的表情,心中了然,将手中的锦帕转身放到了铜盆中,抬手去解身上的衣带。 “你做什么?”赢城呼吸一骤,眼眸中的炽热像要将羡临渊扒光了吞入腹中般灼热。 羡临渊冷声道:“你来这儿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这个?现下又装的什么风度?” 赢城被羡临渊这话一激,面色骤然一变,“本王来这,不是为了这事,本王从此以后,都不会再强迫你做任何你不愿去做的事来。” “哦?”羡临渊挑了挑眉。 还真是稀奇。 自己与赢城折腾这么久以来,赢城都没有再去找别人,对于赢城这样一个时刻精力旺盛的人来说,还真是令人唏嘘。 “你不相信本王?” 羡临渊静静的看着赢城,不是不信,是不敢再信。 赢城的每一句话,他都不敢再去相信。他曾经那么的信任赢城,可是赢城却一次次的将他的这份信任踩在脚下,蹂躏践踏,让他如何再敢敞开心扉。 “羡临渊,你到底要本王怎样,你才能相信本王的话?”赢城有些委屈的贴近羡临渊,却被羡临渊条件反射的推开。 他的身体在本能的排斥赢城,每一寸肌肤,甚至是每一根头发丝,都在赢城接近他的那一刻,疯狂叫嚣。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