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无心争夺,可也要护得自己周全。” 赢城眼神复杂地看向羡临渊,“你只肖说如何做,本王自有思量。” 羡临渊顿了顿,“王爷装傻便可,到了皇上面前,只管吐露谁人心思歹毒,调拨自己与太子兄弟二人感情,再与皇上夸耀夸耀太子事事为您周全。皇上多疑,自有猜度。” 赢城缄默不言,抬首酌了一盏酒。狭长的双眸眯起,透露着几分刁滑。 “王爷看什么呢?”许是酒多人醉,羡临渊整个身体都泛着粉红。 赢城俯身向前,将人打横抱起,大步向室外走去,轻声附耳:“羡大夫,如此帮我,岂非过了界?” 羡临渊抬手覆上赢城侧脸,心道:过界何如,只要为你,火海刀山都下得。 似是听到羡临渊心声般,赢城勾起嘴角,抱着羡临渊回了马车,疾驰而回。 待两人回到王府,西院已经闭了户。 回到寝室,室内已经备好热水,羡临渊踏着有些轻飘的步子,侍候完赢城沐浴更衣,夜已深。 二人和衣而眠,再未说得一二。 次日一早,羡临渊醒来时,身畔床铺已凉。 “无忧?” 来的是府中侍女,“公子,无忧随王爷入宫了,奴婢服侍公子起身。” 羡临渊默然。 皇宫御书房内—— 赢城按照羡临渊的指示,装起疯卖起傻来。 “城儿此番大胜,想要什么褒奖?”皇帝捋了捋半白的胡子,嘴角洋着笑意,眼眸却透露着几分审视。 赢城单膝着跪在地,双手抱拳,“听凭父皇赏赐。” “如今你位高权重,父皇再封你个将军头衔,沧州近处再给你一座城如何?” 赢城面露为难,抬了头,“父皇.....” “怎地,嫌弃父皇封赏过少?”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赢城忙摇头,“儿臣是想,父皇能否将这封赏换为金银?” “金银?你缺钱花吗?”皇帝眼神陡然严厉。 赢城面色一紧,吞吞吐吐道:“儿臣府中有男宠二三,朝中俸禄确实有些令儿臣捉襟见肘,儿臣斗胆求个金银赏赐,博美人一笑。” “你.....”皇帝双目圆睁,“荒唐!唐唐皇子,怎可如此沉溺美色!” 赢城伏地,理直气壮道:“父皇,儿臣常年外出行军打仗,唯归来几日能落得清闲,唯有这一爱好,还望父皇宽宥。” “你....”皇帝脸色缓了缓,自己这个儿子十几岁便领军杀敌,不似太子与三皇子,宫里娇养,吃了许多苦。加之常年在外战场厮杀,而今二十有四竟连个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