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望。 “如果一匣子‘杜飞的心’太过沉重,你拿不动的话,可以从今天开始,先拿一颗试试看吗?” —— 一颗心形的石头最后还是摆到了心萍的书架上。 夜晚,心萍撰写着《女性青春生理知识》,疲惫的时候,偶然抬起头看到那颗石头,想到杜飞为它起的名字,还是不由得笑了笑。 因为“杜飞的心”被拆成一颗一颗,那么他坚持每颗心都要有自己的名字。 “奇点”,他说。 “均匀各向同性的宇宙是从‘奇点’开始膨胀的,它是宇宙的起点,也是我们的起点。” —— 陆家最近在忙着如萍和书桓的订婚宴,距离上次如萍生日宴也不过才一年多,但是架不住两个人如胶似漆,终于迎来好事将近。 陆家为了订婚宴很是紧张,报社那边也不例外。 尔豪看着杜飞在镜子前坐看右看,忍不住出言讽刺道:“杜飞,是书桓订婚,不是你订婚!” 书桓笑着调侃:“因为到时候不止有如萍,还有心萍啊。” 杜飞又调整了下头发,这才回答:“尔豪,你最近对我的态度怎么这么差?” 尔豪顺手抄起外套,找了个借口出门了,没叫他们看清自己的神色。 那是他喜欢的姐姐,那是他最爱的姐姐,总有一天,她会属于别人。 —— 尔康顺着楼梯走到了叁楼,停在了她的卧室门口,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关着灯,黑暗之中,他触感滚烫,滑嫩柔软。 “谁?你在这做什么……快出去!” 黑暗中,她惊慌失措的声音纵使压低了也十分明显,尔豪只觉得自己听了这么多年,还是听不够。 “别怕,他们都睡了。” 尔豪将她抱在怀里,拉进了被窝,他全身赤裸着,早就脱了个干净。 “姐,最近我们报社好忙,我都多久没碰你了,我好想你。” 说着,尔豪就迫不及待地抱着心萍抽动起来。 屋内渐渐的传出床晃动的吱哑声,心萍小声骂道:“你动作小一点!尔豪……我说了很多遍,你不能总是这样,你……你该交往一些好姑娘了。” “不要!”尔豪将肉棒插在她身体最深处,如同这四年来的每次畅快淋漓的交合一样,“我只要你,我爱你。” 他们是最紧密的姐弟,也是最亲近的爱人。 正要射进心萍子宫时,门外传来了微弱的脚步声,随即是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尔豪一慌,鸡巴一下子就软了下来,随即翻身下床滚进床底,一番操作如行云流水一般。 心萍也随手拽过床头的睡裙,一股脑儿罩在身上,这才装作个睡梦中惊醒的样子,看向门口的人。 “睡了?” 陆振华见屋中漆黑一片,怕晃到她的眼睛就也没再开灯,而是抹黑来到她的床边。 心萍想起来自己没穿内裤,这才回答:“刚洗完澡,正在换衣服,准备睡了。” 陆振华顺着她的腿朝裙底摸去,果然没有摸到内裤,想着真是送到嘴边的鸭子,于是脱下裤子急哄哄地插了进来。 他的肉棒已经不是很硬了,但好在长度还是在的,又有多年的御女经验,半个小时的抽插下来,再加上他手指的功劳,也能引得心萍和他一起高潮。 余韵过后,陆振华怜爱的吻了吻她的脸,见她撇过头去,也不由得笑道:“都做母亲的人了,还是那么爱置气。” 不说孩子还好,说起尔康,陆振华又忍不住道:“你瞧见了吗……那孩子像你。” 他实在是太喜欢尔康这个孩子了,只要看见他,即使没能正大光明地拥有心萍,陆振华都能无时无刻的想起自己与女儿交合的场景。他这些年也内射了女儿不少次,还想让她再生一个孩子,只可惜自己年岁大了,这几年都没能有好消息。 心萍没评价尔康的长相,她一直对他淡淡的,只是和陆振华说:“你回去吧。” “今天想抱着你。” 陆振华真的已经年迈,激烈运动了半小时,不出片刻就在心萍床上睡着了。听他的呼噜声打得震天响,尔豪这才从床底下探出个头来。 见他还往床上爬,心萍急得推他:“快走!” “才不要。” 仗着陆振华睡熟了,尔豪翻身上床,躺在了心萍的另一边。忽然要承受叁个人重量的床不堪重负的摇了摇,在黑暗中发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