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听听她的声音,哪怕只是最简单的几句话。 两人洗漱后并排躺在床上,窗户稍稍开着一条缝,月光如纱一般缓缓流入屋内。苻朗拿了旁边的扇子为心荷徐徐扇动,美人如画,衣衫单薄,苻朗很快就心思不纯洁了,手慢慢地钻到心荷怀里,揉捏着她愈发被自己揉得滚圆的奶子:“乖乖,你这里越来越大了,自己觉没觉着?” “坏蛋,我没事儿想这些干嘛?”嘴上虽然这般说,但是身子却很自觉地转了个身,背对着他,方便苻朗揉弄。 苻朗解开她的寝衣,露出如玉一般的肌肤,另一只手在她双腿之间轻捻急拨,弹曲一般拨弄着她的情欲,没一会儿指尖就泛起了水光,上头的珊瑚珠也硬了起来,女孩子难耐地哼哼了几声,听得苻朗心痒难捱。 心荷玉脸绯红,只觉得身子软得厉害,如坠云里雾里,没什么力气,轻柔柔得瞟了一眼苻朗,听他笑道:“想要了?要什么?” 她扬起脸撅起小嘴儿,苻朗含住她的唇,重重吸吮,接着挑开玉齿,伸进心荷口腔深处,搅着她滑腻的香舌,用力吸吮品咂。 心荷也有样学样,虽然青涩,却也已经有了些经验,努力地回应着他攻城略地的气势。 苻朗含糊不清地说:“乖乖,帮我脱了裤子。” 她依言,解开他的裤带,将裤子扥下来,手指颤巍巍地摸着他的肉棒,揉捏几下,苻朗闷哼了一声说:“小坏蛋,看我一会儿怎么肏死你。” 他把她压在身下,屁股高高翘起来,鸡巴毫无预兆地插了进去:“呼,还是这么紧。” 虽然来到这里居住了一些时日,苻朗自己休养地很快,但是怜惜心荷为自己地付出,她身子本来就瘦弱,是以这期间也只是做了一两次,但很快就结束,不忍心太过折腾。 今儿见她胃口好了许多,再加上夏日女孩子愈发曲线玲珑,实在太容易心猿意马,便也不管不顾了。 苻朗扶着的肉棒不打招呼长驱直入,顶得女孩子差一点撞到前头的床柱。 苻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肉棒,还有半截在外头,心荷缓了口气,扭过脸儿带着哭腔说:“你轻一些嘛。” “想听你叫床。”苻朗直白地开口。 心荷羞恼,抬手在他的腿上挠了一把,留下一道痕迹。 苻朗笑了笑,被她小穴里头下意识地绞了一下,更觉得欲望如火焰在全身燃烧起来,狠狠挺腰,剩下那半截硬邦邦的阳具也插了进去。 心荷的穴口都被撑得圆张,满是湿滑的淫液。 苻朗用了蛮力急急地抽动了几十下,鸡巴插在汁液淋漓的香软蜜穴中,柔滑的嫩肉层层裹住龟头,肏干之间快感无穷,顶得少女哼哼唧唧,满面泪痕。 从前听不到女孩子的呻吟,现在终于能够得偿所愿,真希望能听一整晚。 心荷没一会儿就到了高潮,脸上意乱情迷,身子软得像是没了骨头,更加腻滑。 苻朗捧着她的小屁股,撞得啪啪直响,见她支撑不住,于是下了床,自己站在床下,把她双手握在掌中,拉开她的双臂作为支撑,这样操起来仿佛是在骑一匹小马,更觉得满足。 “好重,会疼……” “疼吗?我怎么觉得你很爽呢?”苻朗故意道,“瞧你这小屁股,也跟着摇起来呢,真好看,心荷你哪里都很好看。” 心荷断断续续地说着,无非就是求他慢一些、轻一些,可是苻朗哪里肯,疾风暴雨地肏了二百多下才善罢甘休,好像把这些日子憋得力气全都发泄到了心荷身上。 他射出来不少,但是很快就弄了出来,擦拭干净彼此的身子重新上了床,虚虚拥着她说:“心荷,你真好。” 小媳妇儿柔美的面庞在月光下更为清甜,嫩唇被自己反复蹂躏,如丹朱柔艳,残留着方才高潮未褪的余痕。 苻朗越看越爱,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撩起心荷鬓边的发丝说:“困了吗?” 心荷点了点头,扑到他怀里埋怨着:“累死人了,坏蛋。” 苻朗摸着她嫩滑的肩膀开心地说:“可是真的好舒服。再说了,都是我卖力,你累什么?” 心荷磨牙,在他下巴处咬了一口,像一只生气的奶猫儿,大眼睛毫无威慑力地瞪着他。 两人逗了几句嘴,已到了深夜,心荷一握青丝铺陈在他胸前,迷迷糊糊地问着:“咏清,我们要个孩子吧。我想要一个像你一样英气的孩子。” 苻朗柔声说:“再等等,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要个孩子,不急。” 手指慢慢梳理着她的柔软青丝,遥望着远处月色如霜,苻朗心里悬着一件事,沉甸甸得,在睡梦中慢慢弥散。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