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里仍有死者照片。」天竺菊狐疑地望着两颗胡桃,又说:「咱们假设树瘤是未爆开的尸脊之神,那它遭人利用了,大长老打它壳中诞生,就这样顺着稠厚的树髓摸去了古墓。既然如此,一颗足矣,这多出来的一颗胡桃又是谁?难道说,大长老其实是两个人?」 「是否多出一个大长老呢?我不做评论,但打胡桃蛾出去的,确有两个人。」奥莱莉在她们面前气定神间地踱步,道:「髏龙不懂分解,甚至没有智商,可它依旧属于鱸形虫一科。」 原来雨夜大战的那一晚,奥莱莉与两个伙伴追赶溃逃的莉莉丝们,结果被迫分开,由此被人阴袭。当她赶去FordsCreek,一名同伴已经遇害化妖逃之夭夭,再想跟绝后患已来不及了。恰在此时,她收到另一名伙伴的来电,此女让她别再与其馀小妞纠缠,赶紧向她靠拢,因为她追赶的天竺菊所乘的是匹妖马,拿获此人或许能拷问出更多秘密。哪知当她赶去临界之丘,此人已经遇害,她是被一条人头马般的巨型怪物所杀,但那东西眨眼间就消失了。 「既然你已判明杀她之人不是我,为何仍要斩尽杀绝呢?」天竺菊避开她的目光,怯生生地问:「倘若真被你们活捉,又会是什么下场?圃鵐的看守今何在?死了吗?」 「你是个白痴吗?综合机被你拿了啊,所有关键信息都在记忆卡里,我怎能不斩了你死命夺回呢?要是被我们活捉?」泅水之星抚着她玲瓏的脸庞,冷笑道:「那你还不如自我了断的好,我们会花上一晚甚至几晚,将你折磨得奄奄一息,当再也榨不出油水后,便砍下你这颗美人头邮寄给客户啊,之中细节你是不会想知道的。至于看守嘛,你还是少打听为妙,我只能告诉你一点,圃鵐是我们的盟友,她怎会是逃兵呢?此女的来歷很复杂。」 「我认为看守多半还活着,但也离死不远了,先别去管她。」我站起身,紧接着天竺菊的话分析道:「这隻新出现的老妖,多半是爬进了污水厂,而那个倒霉的流浪汉,则成了它的第一个受害者。换句话说,凡是被老妖击杀的,都会化为十分难缠的鱸形虫,是吗?」 「正是这样,稍后的几分鐘里,我们在那口略微新鲜的树瘤下,找到几条虫尸,它们长相奇特,犹如一把蓄势待发的弓箭,却又没有甲壳,而是长着人类的皮肤。当泅水之星一见到它们,就连连叫苦,这隻老妖极度危险,很显然大长老一脉已预感大战来临,早已做足准备。老妖就是神使之一,它将自己分解成飞虫爬走,局势產生了巨大的颠覆。」 既然妖邪是由这里出去,则表明附近会有通向地面的石缝气穴,她们只需找到那种地方,没准就能接收到信号,与外界进行通话,喊来人手将自己刨坑出去。忙乱之中,蓝花楹不慎踩塌了朽烂腐木,底下泥浆泛起大泡,漂浮出犹如树皮般的东西,眾人七手八脚将之拽起,拉到根须下定睛打量,不由倒抽一口冷气!那正是她们始终在找寻的月垄圆屋受害者! 「等等,你先别那么快报出答案,让我来猜!」见她轻啟朱唇,我慌忙打断,问:「尸皮是否具备齐肩短发,发梢挑染这几大特徵?我先得判明药店老闆说的是真是假。」 「布雷德利没在撒谎,尸皮就是那副模样,但死者不是杏子啊!它怎可能会是她呢?这个人至始至终就与我们在一起,谁又能想到会是她呢?」 「难道是勿忘我,抑或是迪姐?噢,不,或者是艾莉森,抑或是桃花、主妇?天哪,被你这么一惊一乍,我满脑子都是可疑对象,这是更乱了!」我颤颤巍巍点起一支烟,不住查看她的眼神,惊叫道:「最不可能的那个人,难道是你、我或是蓝花楹其中之一?」 「你看,连我们这些朝夕相处的人都料不到,更何况是世界之子的一班龟孙呢?这具尸皮的主人,是惹事精沙利文!你懂吗?我们以为她是自己逃回来的,一路避难到黑枫镇,其实早在那之前她已被残忍地杀害了!贼人们通过邪术,偽装成她的外貌,始终混在我们之中,这就是她爆出的莉莉丝们状况,与实际并不相符!咱俩才是大长老真正要收拾的目标啊!」 沙利文,这个肉肉的半大女孩,眼神中总流露着无助,当初甫一见到,便不由令人生怜。她出生在一个破落家庭,与四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共同生活,老爸忙里忙外挣钱尤为辛苦,也分不出精力照顾这个长女,所以她常在半夜收听电台,久而久之成了范胖马洛的铁杆粉丝。 因家庭缘故,沙利文生性孤僻,并患有神经分裂,平日里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