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不知又会被洗成了哪种白痴。不过所谓的名着只是涵盖了道理,并没有答案。 「如果沿用这套理论,可以轻而易举地将恶行称为善举,将自私包装成大义,将谣言当成真理,把阳痿说成洁身自好,将愚昧无知化为爱国主义,将无神论者推说成先知先觉,将暴力理解为文明的次序,谁都可以做到,既不需要天赋也不必花精力思索。在这个霪雨飘飞的华宵之日,就连呼吸空气都会疼痛。当我意识到它们的存在,疼痛便化为了勇气。」 「你这个傻瓜,难道不知自己纵然投入烈火,依旧于事无补么?他们是一伙能将死人轻易说成活人的无耻之徒,还是会找出各式各样的理由来,因为他们原本就是为了开战而来!」如果醉蝶花此刻站在面前,Dixie会毫不犹豫地甩给她几个带血耳光,让她好好清醒。 「我怎会不知自己即将迎来的遭遇呢?那不过就是无数野兽的施暴和轮姦,成为别人的发泄对象。除却外貌,我的本质与他们一样,其实都是禽兽,因此并没什么可惜的。但在这场盛宴发生的同时,我所能起到的作用,就是为你们争取足够的准备时间,并真正了解他们的意图。」儘管傻妞装得十分坦然,但言辞间也不觉哽咽,她已然将自己当成了姐妹会一员。 「阴蜮大战时,我也曾将醉蝶花理解得十分肤浅。毕竟在那时,她除了猥褻吕库古小姐,嬉笑着说些玩世不恭的鬼话,全然没有担当。然而我们都错了,如果事件与她息息相关,那这具小小的躯体就会爆发出无穷勇气,这是无法想象的。她不轻言放弃,亲歷所有人都不敢冒的险,如果说黑枫镇夺回Krys是个奇蹟,那现在她正在创造第二个奇蹟。」拉多克环伺一旁,陪着Dixie一起倾听临别赠言,也显得很是感慨。 「当药店老闆看过严苛的现实,现在也有了危机感,他想要保护的大长老远比我们麻烦多得多,在底下他交待出最后一个秘密,通往神秘道场的龙口,迷途龟背就在这栋建筑的某处。儘快去找到它并付诸行动,将答案报给博尔顿,兴许才能挽回这一切。敌我关係是微妙的,它随时都会產生变动,试着将布雷德利想成伙伴,一起达成合作吧。」手机的录音临近尾声,她大笑数声,说:「世事难料,走到今天这一步,我又回想起吕库古小姐踏足天阶之上的那一刻,本以为是多么充满荣誉感,其实只是自欺欺人。这也算是拙劣的模仿吧。」 「那傢伙人在哪?你们开始找了吗?」Dixie回头看向道场,见眾女来回奔忙后山与鐘楼之间,正在紧锣密鼓地备战,不由得想去见见药店老闆,继续要他吐露实情。 「已开始行进了。但是老大,药店老闆获悉小姐下山后,害怕再遭到你戕害,不知躲哪里去了。」礼貌者扫了一眼残破的碉楼,道:「以这面石墙是挺不了多久的,我在着火的破楼地底,又发现了五颗黑索金锅盖。这些早期地雷,能成为谢里登坦克的绊脚石。」 「要是能靠近它十米以内,没准可以试着引燃炮弹让它在车内炸膛。然而那样,我自己也会被气浪波及。但这隻铁甲怪物不除,始终是个严重威胁。」Dixie望着山丘下骚乱的人流,摇头叹息道:「这个傻瓜,平日里总是讥笑我是个白莲圣母,那你自己呢?难道做得更洒脱么?我的态度源自于工作的约束,并不代表个人真实想法!纵然找到那什么迷途龟背又怎样?最后仍然无法避免血战。」 她正在漫无目的地抱怨自责,忽然感觉有东西在抓小腿肚,偏过眼去看,脚下泥泞里趴着一隻浑身湿透的小东西,正眼巴巴地望着自己。Dixie感到莫名其妙,派恩维尔周遭的宠物瞧见她素来就不亲近,自己家里也从不养动物,这隻似曾相识的黑猫又是哪跑来的? 「咦?这是蓝花楹的咪咪,它何时跑回家来了?」鳶尾蝶出门往树林赶,一眼撞见它,不由四下张望,问:「既然猫在这,也代表说她已回来了,可人又在哪呢?」 「莫非她说底下先离开了一个,不是泅水之星而是小女友么?」Dixie顾不得脏,探手打算将猫抱起,沿着泥泞中的细小脚印去找它回来的方向,然而当手指触及黑猫炸起的背毛,只感身子被无形的静电麻了一下,脑海中传来毫无情感的声音,似乎是一段留言。 「她们里的一个死了。华宵之夜背后的实质,也许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什么意思?究竟谁死了?天竺菊、蓝花楹抑或是泅水之星?猫在对我说话?不,不是它,而是返金线!与其说对话更象是一段事先编辑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