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雨披,换上干燥的衣裤。同时将让她照做,天气阴湿,很容易就感冒了。 「誒?又是这股气味。」迪姐在空中使劲嗅了嗅,又掰开我大腿细察,问:「你怎么浑身散发着一股妖味呢?那绝对与大姨妈无关。」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碰过艾莉森家男孩僵尸了吧,谁知道呢?」我只得支支吾吾。 破相小子被挪到道场中央,也像当初的布雷德利般被裹上厚重被单和毛毯,迪姐挡在人前,不让黄瓜、木樨花之流前来轻辱他。我烦躁地敲门,彼端的药店老板却一味推諉,直至我板起脸高喝一声牢室又进新伙伴了,没空再来搭理他,男子这才怯生生打开锁。 五个女流抬着破相小子往底下去,我扫了迪姐一眼,皮装、湿漉长发、坦露的胸脯滚着晶莹汗珠,哪有半点施刑人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情趣秀,只会让土匪看得亢奋不已。想着我去隔壁库房翻来罩袍要她穿上,并覆上黑色薄纱,将她玲瓏玉体遮盖得严严实实。 「一会儿你要兇声恶气些,别用播报新闻的那种口吻。」我与她并肩走在廊道里,说着经验之谈,道:「但也别一味耍狠,不可让他感到绝望,继而產生对抗情绪,Blah~Blah~」 「知道了。」她随口敷衍,目不转睛地环顾四周。泛渣之井对迪姐来说,是首次光临,各种造型怪异的屋子仿若是个虐待博物馆,但凡良家妇女看了都会脸红耳赤。 红苜蓿等人将人犯安置妥当,正抡着胳臂迎面走来,擦肩而过时朝我露出坏笑,比出七号这一数字。这间屋可谓是整片地窖最恶心男人的牢室,到处都是一个个带电动转轮的Dildo,据说许多英雄好汉都折在里头,被迫咽下屈辱,拍摄了大量不堪入目的录像。别说迪姐,哪怕我这种待了很久的人,每当路过都会刻意扭过脸不去看它。 「斗枪咱们赢了,底下正在拖坦克呢。」番茄连奔带跑地窜下楼,搂着我的腰肢欢笑道:「骑马的人发话了,说愿赌服输,会遵照约定。姐姐,你们这是去打那个男的吗?我来帮忙。」 「不必了,你去翻点刑具来倒是真的。」我合上铁门掛上厚毯,杜绝他人偷窥,站在边角等他醒来。迪姐如泥塑木雕般僵站在铁凳前,浑身不住颤抖,也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总之七号屋叫她很震撼。不久之后,番茄抱着木箱进来,便赖着不肯走了,她说自己非常喜爱欣赏残忍画面,光看录像没劲。迪姐本就心怯,巴不得屋里多几个人,立即点头同意。 「这里要是有个懂皮术的人就好了,那样可以模仿出各种声调。」她清了清嗓子,竭力想要发出高大摇曳的威仪,然而却不能够。正在此时,番茄瞥了破相小子一眼,说适才他睫毛眨了一下,恐怕是早就醒了。我对迪姐做了个噤声,转到他面前左右端详。 「是的,我已经醒了,你们想杀就杀,半个字都不会回答你们!」我故意凑得很近,几乎是鼻尖相对,垂下的发丝令男孩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他已知被识破,只得硬起头皮面对。 「没想到吧?仅仅只有半天,你又掉入我们手中,这次就没有上回那么走运了。」番茄狞笑着走到他面前,狠狠甩了个耳光,然后半蹲在地,欣赏着他各种復杂表情,讽刺道:「听说你已经被毙了,怎么又活过来了呢?那是不是说,既便立即将你宰了也不会出问题?因为你原本就不存在,这就是你为什么在此的原因。我们不需要你回答问题,只想弄死你啊。」 迪姐漠然地点点头,我如同看待死猪般绕到他背后,将毡布包平铺开,慢慢地取出各种斧刨、榔头以及剪刀,整齐地摆在木桌上。每搁下一件就发出响亮的钝音。破相小子开始冷汗淋漓,双肩随着道具每一次落下,都颤抖不已。处在这种绝境,任何人都会胆战心惊。 「老子的绰号叫铁背犀牛,十六岁就混在道上,端的是守口如瓶,寧死不屈,哪怕断手断脚,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不信就来试试。」男孩将脖子一梗,面色如土。 「都跟你说了,没想向你提问,你不必开口,安静地等死就好。」番茄发出猖狂大笑,反手又是个带血耳光,然后继续半蹲在地,胳膊肘枕在他腿窝间,註视着闪烁不定的目光。 我抓起一条领带,覆住破相小子的双眼,端起斧刨挥舞,利刃划破空气,发出阵阵刀音。破相小子两眼一抹黑,浑身不住筛糠,哪怕看不见也竭力扭过脸去,想知道我在干什么。 「别往后看,乖乖坐着。」气氛被拉到顶点,迪姐也慢慢适应了下来,发出威严之声。 「你们不能这样对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