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只是抵达小城时间晚了。」天竺菊打了个哆嗦,叫道:「一想到被他揉捏,我会不住犯恶心,那么咱俩要如何才能离开这里?」 「这很困难,那样的家伙是不能得罪的,就连我们也都是绕着他走。」 正在说话间,建筑外传来车铃声,女人们掏出对讲机说话,飞也似窜入那口地道。过了七、八分鐘,她们带着一个样貌较好的女流回到天井,此人将手一摊,道出了残酷的现实。 鸳鸯馆的假警报在我们走后五分鐘被关闭了,男人也让保镖们扶回休憩间。他彻底酒醒后勃然大怒,开出了高额赏金。提供情报的奖五百,设法拦阻我等的奖一千,亲手捉获我的给一万,现在满城的小子们全被煽动起来,正在每条公路上拼命搜找我俩。我和天竺菊只要冒头,就会被无计其数的眼线盯看,逮回去只是个时间问题。至于她们这些好心人,下场最轻是被暴打一顿,最重可能会因此丢了性命。 「出来前我见他在大厅里吼叫,说自己并未动她脑筋,原本是打算留她应酬人客到午夜。只是自己被灌醉了,才闹出这场风波。现在搞得鸡飞蛋打,狼藉满地,总之是无法收场了。」新来的女子怯生生扫了我一眼,道:「我怀疑,他也许会将五年前没干成的事再做一遍。」 「走吧,此地无法久留,怕就怕他们会将湖区一带也控製起来,到那时咱们就跑不了了。」高大女人搂了搂我的肩,说:「如果你俩不愿被他捉回去,就随我们来。」 说罢,她掏出一份地图摆在泥地间,几颗头凑到了一起开始谋划起来。眼下所有的公路全不可以走,我等需要持续穿行在荒野之中,绕开菲尼克斯后走灌木丛直插Oconee湖区,搭上汽艇后抵达格林郡,再经由怀特普莱恩斯转道去沃伦顿。在那里的某片乡下地方,是高大女人的农庄,她老公早死独自操持家务,可以提供我们食宿,最后再考虑该要如何离去。 路线安排妥当,这些人开始了分头行动,分出俩个女骑手上附近鼓噪声势,倘若有人追来就将他们带偏,自己则寻找契机去沃伦郡。当再度走进底下过道,空灵的怪叫越发刺耳,哪怕以天竺菊的眼睛也无法找出它究竟躲藏在哪,这东西正爬在我们头顶之上。简陋的石片显然是起作用的,我们丝毫没被骚扰,就这般平安地回到建筑前,然后开始各奔东西。 歷经半小时的夺路狂奔,草地,树丛以及别人家的后院,我再度来到了不久前与男人荡起双桨畅游的大湖,那里早有几艏小船停在岸边。我俩挑了最大的一只坐上去,然后由仪宾女拔锚驾驶,在湖面上滑过两道白浪,曲曲折折地夜航前行。 「感谢你们的仗义相救,请问你要怎么称呼?总不能叫餵。」我站在船头扬风抽烟,问。 「就叫我Lilith好了,」她点了点头,指着其余几只船欢笑:「我们所有人都叫这名字。」 行船无聊,我吹了一会儿风后转到牝马身边,故意苦着脸与天竺菊商量叵测的将来。她从兜里掏出块晶片,说手机虽然被男人踏烂了,但廝打中她拿到了记忆卡,只要重新买部电话,没准还能找回迪姐的号码。仪宾女闻见,从脚下纸板箱里翻出个油腻手机,我按她说的试了一遍,果然被保存在号码簿。隔了差不多两个小时,该是时候报平安了。 「既然没事那就算了,这个无耻的獍行怕挨打现在躲起来了,」此刻的迪姐正在果核酒店与范胖马洛争执,逼着他俩交待出我的下落,当收到来电这才平静下来,说:「你自己要小心,到了真正的落脚处再报给我暂住地址,我不在身边你别轻易相信他人。」 「机子就送给你好了,反正也没人要,买了新的后就丢了吧。刚才说话的,是你老妈么?」仪宾女好奇地望着我,问:「看你俩文质彬彬的,与那人搏杀起来却很兇猛,应该常打架吧?」 「不是老妈,那是,」我猛然记起,迪姐之后会经常通话的,为了不引起这群贼婆娘的疑心,现在得给她重新安个身份了,思虑片刻后,答:「那是我俩的空手道教练。」 「一个空手道教练即便来了,也是陪着你们一起挨打,我看没这么简单吧。」仪宾女仰天大笑,道:「鸳鸯馆老板在我们这里横着呢,又特别能打,哪怕他过去的相好,某个名满天下的女杀手也斗不过,反被老男人破了相逃之夭夭,根本就无人治得了他。」 「你是说彼岸花?那么她还活着吗?」见此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