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他又握着滚烫的肉棒在穴口磨蹭了几下,在女人的尖叫推拒中直接对准翕张的穴口怼了进去,长驱直入。 “呃..........啊!” 破碎的呻吟溢出,女人仿佛突然惊醒,她开始溃不成军,断断续续,语不成句的骂——她骂他是狗,骂他畜生,王八蛋,最后全变成压抑难忍的尾音。 “嗯........王八......啊........” 女人竭力想挤出入侵的异物,她却四肢瘫软,无力挣扎,仿佛溺水的人无法呼吸,只能看着自己不断下陷,下陷.......... 全身感官集中在身下,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小穴被粗长滚烫的肉物塞的满满当当,男人双臂穿过腿弯趴在她身上“啪啪啪”大动起来,速度犹如动力马达,操的又快又狠——胸前挺立鼓胀的乳头被温热潮湿的大舌包裹住,就连乳晕也被舌尖绕着一圈圈打转,一点点舔舐厮磨。 操梁碧荷为什么会让他这么爽,就像磕了六倍纯度的药,这五年间任何一次体液交换都没给过他这种极致的爽感,就好像,就好像马上要升天进入极乐,整个人都飘起来了—— 他当初应该把她骗去美国的。 “叫什么,梁碧荷你想叫谁救你?你睁开眼看看我是谁?看看是谁在操你,你现在含着谁的东西——” “滚啊......唔!” “咕叽咕叽——” 肉棒在体内搅动的水声连连,小穴又开始剧烈收缩蠕动,男人一手按实她的大腿,一手捏着女人的下巴呼吸粗重咬住了她的小舌大口吮吸,腰臀收紧全身重心集中在身下的三寸之地,一刻不停地快速插入又退出半截,又猛地捣入。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彻耳边,窗外下起淅淅沥沥的大雨,嘴角的涎液顺着唇齿交缠处不断溢出,碧荷却好像什么也听不到了,整个人进入真空,只有心底最隐秘角落处丝弦断裂声乍响—— 良久,他发出一声“嗯”的闷哼,双臂穿过腿弯紧紧抱住身下的女人,挺腰死死怼住宫口,滚烫又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射在她的宫胞,烫的女人浑身一阵哆嗦。 “嗯.....啊!” 身下的女人被他操的犹如一滩烂泥,双目无神瘫软在床上,男人顶了一会猛地抽出自己半软的阴茎,又跪在碧荷双腿间,两掌掐住她的腰把瘫软无力,小口喘气的女人提起靠在床头。 呵,梁碧荷再嘴硬也是他的手下败将。 他又往她背后塞了一个枕头,似笑非笑看了眼穴口白浊淫水交杂溢出,不断翕张蠕动,又看了眼靠在床头脸色迷离的女人,然后膝行跨坐在她胸上,把被淫水浸泡的水光淋漓的龟头往她唇上怼去,马眼残留的精液涂抹在那紧抿的小嘴上。 精液特有的腥臊味在鼻间弥漫,身下毫无反应的小人终于挣扎起来,她努力偏头躲避着这恶心又灼人的性器——下一秒,男人的大掌伸了过来,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握住腥气的阴茎在她脸上肆意涂抹,标记。 “你是林致远吗?” 女人突然仰头看着他小声呢喃,眼里好像有什么在破碎—— 不,他不是她的林致远,他不是那个会给她系鞋带,教她物理题,给她拧瓶盖,让她心甘情愿等待四年的白衬衫少年,裴临你在哪里,能不能再救我一次,我好痛啊! 握着阴茎的手顿住了,他的心脏突然好痛,他不喜欢梁碧荷现在的眼神,就好像一把刀子插入了他的心脏。 明明高中的时候她看着他,眼睛里都会有星星。 颤抖的手盖住了女人的眼睛,他低头猛地含住了那满是精液的小嘴,大舌探了进去,绞住女人的小舌强迫她与他纠缠,精液唾液交换,是亲吻。 可是为什么心还是那么痛? “啊!!!” 又是一声惊呼,男人握住了白嫩的大腿搭在自己胳膊上,又按住了她的头强迫女人低头看着充血鼓胀的肉物是如何一点一点塞进她体内,两人交合处不断挤出白色的稠液还有淫水,淅淅沥沥的滴在烟灰色的床单上,他托起她的屁股,起身抱去了洗手间。 窗外的雨还在下,浴室里水雾弥漫,“啪啪啪”混合着女人的呻吟,男人的低喘交错交织,经久不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