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由枕头构成的小窝里面,难耐地咬起指节。 “现在可以快一点吗,藤丸君?”他又在叫她的姓氏,声音却喘息着,低低的,暧昧的,询问着。 好像得不到立香的肯定回答,就会永远这么下去一样。 因为对象的特殊身份以及欲望被细微地满足着的缘故,立香始终抱持着最低程度的理智,她的牙齿研磨着指节,在他第二次询问时,才发觉自己避无可避,羞耻地回答了。 然后一切就变得糟糕起来,在逐渐堆迭上来的热情当中,卫宫把她的手腕钳住拉起,立香挣了一下,却轻易地挣脱开了。身体好像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承受峰值一样,在高潮和过于尖锐的快感来临时,都会反射性地想要向后躲开,有那么几次,在稍纵即逝的感觉当中,立香已经绷紧了身体,卫宫却慢条斯理地退了出去,还把肉棒抽出来,放在一片狼藉的穴口当中摩擦顶弄,让凸起的颗粒一点一点抵着肿起的阴蒂擦过去。 “你……”立香终于明白过来,这就是他喜欢的方式。 卫宫所喜欢的,并不是狡猾的猎物与和强硬的猎手心照不宣地配合,而是让狡猾而怕生的猎物放下防备,甚至主动进入他的陷阱。 “怎么?”卫宫的声音比之前沙哑,他带着笑,呼出来的热气像一条活泼泼的小狗,撞在她的颈侧,被硬毛搔弄的难耐的痒一路痒到心里,“想要我怎么样?” “我想要……”立香只要一想到自己的想法是多么荒唐淫乱,又将会被他如何实施成真,连半点缓冲时间都没有,就觉得窘迫。她的声音低得近乎喃喃自语,断续几次才被完整吐出口,“我想要你固定住我……的身体。” 她的身体已经难耐地紧绞,但卫宫的肉棒还是慢速地退了出去。“我可以按住你的肩膀吗?”他的手按在肩膀上,却并不停留。“或者你更喜欢我用别的姿势?” 故意的,立香已经确定了,他是故意的,如果她不想说出来,他最起码也会提供一个可以接受的方案给她,但只要她想要更多的、更极致的快感,她就必须要去主动把她想要什么表达得清晰明白,不让他有半点可以借机装作听不懂的机会。 立香努力忍耐住逐渐从脸颊开始蔓延到全身的温度,她非常确定,这完全是出于羞耻和无处可逃的困窘,还有更多的,对几小时之前轻率自己、几天之前轻易垂涎对方的自己的后悔。 “我想要你用刚刚的姿势把手腕拉起来按在哪里。”她尽量冷静无视两个人又在缓慢相连的身体说完,在卫宫进一步逼问之前迅速补上自己的漏洞,“我想要,你,把我的,手腕,固定住。” 每个词都因为她的咬牙切齿而显得非常清楚,除了音量过小以外,没有什么缺点了。 卫宫好像又在发笑,立香对此毫不怀疑,她现在已经完全觉得自己的见色起意和心思浮动是非常错误的选择了,但他很快又亲了过来——立香扭脸扭得很及时,只让他亲到腮边。 “我喜欢你这样直接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他的声音居然温柔得过分,立香的脸顿时更热。 “好孩子。”他毫不吝啬地夸奖道,把她交迭在一起的双腕按住,开始抽插。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