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上全部尊严的战斗,所以哪怕是卫宫,也没能挣脱她的纠缠把灯打开。 “别闹了!”当她不管不顾地整个人滚到卫宫腿上时,他或许是被这样耍赖的举动给激怒了,哪怕是相对冷战的时期都没受到的,可以说是训斥的话语自然地从他嘴里说了出来,“生病了还不承认,你是小孩子吗?” “不行、总之就是……不行!”立香也顾不上别的什么了,对她来说,最糟糕的情况就是被发现,但如果被直接拎去医院的话,她更不可能现场发烧来蒙混过关啊。反正卫宫再怎么生气也不可能真的把她掀下去,依仗着这一点,她用右手死死抓住了他的睡衣领子,不让他有任何动作。 两个人在黑暗中僵持,他们彼此瞪视着不懂事的对方,却因为没有足够的灯光而只能看到大概的方向。 “不开灯也可以,”卫宫忽然说,“你的左手又怎么了?” 他所指的,大概就是在刚才的夺命挣扎当中,也没有被立香使用的肢体。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她的左手湿乎乎的,而且,说不定会有淫水所散发出的特有的气味,现在立香还没有把它从睡衣里面抽出来。 但这样的理所当然,对卫宫来说显然非常违和。 “手怎么了?”他又问了一遍。这一次,卫宫反过来捏住了她的右手手腕,让她没办法滚回自己的那半边床上去。 立香歪在两个枕头当中,只觉得脸都快被软绵绵的填充物给挤得变形,她挣了挣,发觉自己完全没办法挣脱卫宫的掌控。因为另一形式的紧张,她还在出汗,尚未完全散去的快感余韵让她的衣领黏在她的脖子上,在卫宫凑近时,她的汗出得更厉害了。 “睡、睡麻了。”对方的呼吸已经打到了脸颊上,这种感觉微妙地连通到了腿部的皮肤上,刺激着立香的感官,她一边嘴硬,一边发觉了现下姿势的糟糕——她刚刚从卫宫身上滚落下来,现在还有一条腿压在他的腿上,从触觉判断,位置有些尴尬。 “是吗?”卫宫反问道。 还在想要怎么不易察觉地把腿收回来的立香顿时觉得有一只手在她的后颈上捏了一把,这并不是具体的被触碰的感觉,而是另一种被称之为预感的感觉。在她的学生时代,这感觉往往出现在被提问之前。 她其实还没想好怎么收腿,怎么找借口,但实际上她不必去想了。就在她思考的时候,卫宫已然翻过身来,把她笼罩在身下。他摸到了她的左臂,然后顺着它,那只手隔着被子,慢慢下滑,最终停在了她的手指外侧。 她扭动着想要逃脱,却被他更加用力地按在原处,甚至她的手指还要比那之前更加明显地陷进了腿根和阴部的凹陷之中。 “睡麻了。”卫宫重复了片刻之前她拙劣的借口,忽然笑了一声。 立香被两人之间的距离搞得头皮发麻,她皱着脸想往后躲一躲,却没有半点可以溜掉的余地。 在她的视野里,卫宫在黑暗中只剩下一个大致的轮廓,从视觉上来判断的话,还不如通过肌肤来体会他的温度,还有随着动作溢散在空气中的须后水味道合适。她的眼睛在逐渐习惯黑暗,但仍然没办法读出对方的神情。 “那就接着睡吧?”他慢条斯理地说道。立香以为他要休战了,还没松上一口气。下一刻,她的嘴唇上一重。他吻了过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