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拿起笔记录。 “喉咙疼。”每次张口说话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她只能长话短说。 医生微微颔首:“这个问题不大,还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吗?” “我现在还是在易感期内吗?”姜雪吟皱起眉,她感觉自己不太可能晕七天。 “是,您放心,这个房间是专为发情期、易感期的人准备的,房间内没有尖锐物,除了卧室外,还有一间发泄室。”医生顿了顿,“因为您对自己信息素味道的强烈排斥,我们只能暂时用药屏蔽了您的嗅觉。” 姜雪吟点了点,难怪她什么味道也闻不到。 医生说:“我们对您的腺体进行了进一步的检查,确诊单一信息素障碍,您仅对橙子味信息素存在障碍,一闻到,身体就会产生强烈的排斥,但是您的腺体的确没有问题。等您的易感期彻底结束后,我们会和您一起商量治疗方案。” “那和我一起来的omega呢?”姜雪吟忍着痛问出声。 医生愣了愣:“她在隔壁病房。” “她在哪?”姜雪吟眼神一慌。 “她被诱发发情了,注射在强效抑制剂在隔壁病房休息。”医生见惯了大风大浪,神色平静。 而医生身边的beta助理很年轻,八卦的目光落在姜雪吟身上。 姜雪吟当做没看见,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日,姜雪吟除了闻不到任何味道,易感期带来的痛苦和空虚一个没落下。 有时候她会将耳朵贴在墙壁上,希望能听到隔壁的萧念如的声音。 但是没有,这里的隔音太好了,哪怕她对着墙壁扯着嗓子喊念如姐姐,也没有人回应。 到了第七天,她终于好些了,按下了铃。 萧念如是和医生一起进来的。 “姐姐!”姜雪吟眼前一亮,立刻从床上坐起。 萧念如朝她莞尔一笑,然后走到窗边,拉开遮光的窗帘,打开窗户通风。 她进来的时候,房间里还是有明显的橙子味信息素。 医生站在姜雪吟的床前:“现在感觉怎么样?” “嗅觉好像还没恢复?”姜雪吟早上吃饭的时候已经闻不到味。 医生点了点头:“大概明天就能恢复,这个问题不大。喉咙应该不痛吧?” 姜雪吟摇摇头。 自从闻不到气味,那种恶心感就消失了。 萧念如坐在姜雪吟床边的椅子上,给她倒了杯水。 “腺体有什么异样吗?” “没有。” 医生拿出三份文件,递给姜雪吟:“这是我们专家组给出的三套方案。第一套方案,是割除腺体。第二套是更换信息素。第三套是保守治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