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身上靠。她在水里泡得浑身红透,仿佛一杯浇在他胸膛上的葡萄酒,反照着银白的月光,潋滟的水液在摇晃。 眉眼斜垂,头发湿卷,一点粉红在胸前,像是落花在风前舞了一遍,宛若那芙蓉美人出水图。 他倒破坏这意境,浑身的肌肉狰狞,青筋毕露,伤痕现目,还用那壮硕的身板恬不知耻地揽着她。好在身下那东西又直又干净,不至于太玷污她的美。 裴玉照泡久了,有点儿晕晕乎乎:“洗完没,为什么还不走?” 直到隐隐约约感到背上抵着的硬挺,她才反应过来,气得回身瞪着他的阳具。 沉见徴努力说服她,也是说服自己:“是因为这里太热了。”他怕自己在裴玉照心里真成了个淫货,着急忙慌地把滚烫的手伸给她摸,不曾想才抬手,鼻下立即滑下一束浓稠的血液。 裴玉照吓了一跳,连打带掐地给他的头抬起来,又抹了一把水给他擦血。 手上关心他,嘴里却骂骂咧咧的:“你火气就这么大不成?她低声了些,“平日里,你这作孽的东西硬起来的时候,就不知道自己摸着疏解疏解吗?” 沉见徴委屈道:“没有主人的吩咐,我不敢自作主张。” 裴玉照无语:“憋死你算了,我要回去了。” 他着急了,随手把血擦干净,将裴玉照一把打横抱起,非要同她一起走才甘心。结果就是他赤裸裸地抱着赤裸裸的她,孽根就在她腿心里滑上滑下,蹭得她一腹摧枯拉朽的烧火花。 裴玉照才不忍呢,拽了拽他的手,同他一起踉踉跄跄地倒在浴池边。 “许你再来一次。” 她背对着她,为了攀着浴池壁舒服,腰塌了塌,方才望见的软嫩再度出现在他眼里,若隐若现。白精早就洗掉了,却有淫水滴滴答答地流下来。 显而易见,她也想要他。 沉见徴扶着阳具,在阴蒂上摆弄了两下,及至她喘息起来,才试探着戳刺进去。 他怕她难受,不敢入到底,只是蹭了一个端头进去。偏偏裴玉照晃着身子,疑惑道:“你不是火气大吗?怎么这时候倒不成事了,不成事我可就不要你——” “呃——” 裴玉照话还没说话,便被他顶得往前闯了一闯,后来更是来不及说话,被他不吭声地狠弄了一晚上。浴池边,天井下,卧房的窗前……一切能想到的,同不能想不到的地方。 甚至在她的书房里,裴容宁曾经睡过的塌上,沉见徴湿漉漉的卷发散在她的腰上,把她的身子掐得跟个弯月似的,在她身上扭动起伏。 还不忘喘着粗气,有点儿心虚地问:“我们怎么到塌上来了?陛下赐的郡主府和国公府挨得严严实实的,堂兄不知几时会来,万一他发现了怎么办?” 裴玉照听到这话,莫名紧张起来,身子一抖,伴着沉见徴加倍的操弄尖声地呻吟起来,花穴更是忍不住泻了水,溜溜儿泻到沉见徴的几把上。 泻得满塌都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