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脑全部占据,从清醒变得迷糊。 她试图去吻郁笛,却被人一次次偏过头拒绝:“别亲。” “为什么?”景怡然用唇去描摹郁笛的肌肤,吻到下颌角又被人拒绝。 “做爱就做爱,别亲。”男人轻轻推开她的脸,拒绝了她的吻。 “之前明明亲过。”她不死心,继续凑上去,再一次被躲开。 “别乱动。”汗水打湿了郁笛刘海的碎发,他的动作不自觉重了些。男人似乎很少露出这么攻击性的一面,景怡然只能无助地抓住他的腰迎合着,甬道深处某个地方泛着暧昧的酸痛,他只是狠狠一顶,女孩就像是触电一般扭着腰尖叫呻吟:“哈啊、啊……别顶、磨……” 强烈的欲望逼着生理性泪水不断滚落,看起来楚楚可怜,最深处的花核被龟头一下一下顶弄着,尽管郁笛已经放慢了速度,但敏感的刺激却没有停下。 他看着自己实习生呜呜咽咽的满脸泪,还是停了一下,替她擦拭干净泪水,然后抱住她的肩膀发起更猛烈的冲刺。 景怡然似乎是连呻吟都喊不出来了,只能呜呜叫着,嗓子几乎哑掉。她一向是在情爱上占主导,第一次被人按着狠操,这种敏锐又强迫的快感刺激得她整个人都亢奋起来,快感一波一波袭来,她被情欲冲刷地腰膝酸软,失控的力量也在不断流失,而男人的动作却始终没有停,压着她直到景怡然失去意识。一晚上下来她的脑子已经是一片空白,在“不要了不要了”和“给我”之间来回地摆动,一次又一次高潮,郁笛家的床单都被两个人踹到了地下,湿答答的一片,看着一片淫乱。 醒过来时候景怡然倒吸了一口气,大腿根被撞得生疼,穴口也是又红又肿,昨天晚上这场性爱确实没有留余力,一直干到她胡乱开始说要尿了要失禁了这种话。 她翻了个身,悄悄攥紧了拳,感受到力量重新涌动才把疼痛不堪的身体过了一遍,在这一瞬间景怡然似乎才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人世间应有的疲劳”。 女孩一抬头,身边是还在熟睡的导师,昨晚羞耻的记忆又涌上心头,她强压住马上逃跑的念头,伸手默默摸了一遍男人的身体。 还挺坚挺的,没有马上风。景怡然小声嘟囔了一句,毕竟按照郁笛平常“弱柳扶风”的体质来看,似乎多要他动两下就要进医院了。 她又翻回去,低头时候总感觉身下的床单和自己迷糊之间被按倒的床单似乎不是同一条。 “还翻面啊大小姐,你烤华夫饼呢?”景怡然再一次翻身过去的时候,头顶传来了一个声音,郁笛显然是刚醒,一张脸惨白着,看起来一点血色都没有。 还在翻面的女性明显抖了一下,看到郁笛脸色时候眉头都皱起来了:“那个……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啊?” 男人撑着床坐起来,起来时候还倒吸了一口冷气:“嘶……我的腰我的腰……” 他在身后垫了个枕头,不小心摸到了景怡然的手,索性拉着她按在自己的小腹上。 景怡然手在他的腹肌上摸了两圈:“你居然有肌肉。” “是肌肉的事情吗?我是让你摸摸我腰子还在不在,”他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捏着眉心:“一晚上八次,你多为难我啊,家底都让你掏空了……” 景怡然也爬起来,两位赤条条的神族倒也不害羞,她凑近了看郁笛惨白惨白的脸,有点担忧:“要不你躺下,我分你点力量?”对生命女神来说,这种程度她还能做到。 “不用,”郁笛推开她的手去摸床边的眼镜,把家居服套上,“想吃什么?力量恢复了吗?” 景怡然试着动了动手,一朵花苞缓慢地吐了出来,她不再像昨天一样心悸躁动,力量也不再毫无节制地涌动,于是点了点头:“好了。” “那就好,”郁笛趿拉着拖鞋往外走,“你比较特殊,所以尽量保护好自己。” “我要是保护不了自己呢?”景怡然抱着被子,明知故问地开口。 “那不还有警察叔叔呢吗,”郁笛迈开腿朝着厨房走去,留下轻描淡写一句,“难道指望我受累,白天改PPT晚上给你站岗?你到时候再给我发个007全勤奖?”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