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般契合的,难道不够说明他们天生相配么? 浓稠的白精在被捣得软烂的宫腔内绽放,来回打在敏感的内壁上,宫口紧紧含住男人的分身,里面的体液被堵的死死,她的小腹深处异常饱胀。 忘机恨恨地咬了一口赵高的脖颈,但是因为没什么力气,显得缺乏攻击性,“你能不能先出去,再闭嘴。”她还是第一次在这种时候需要用内力调息。 赵高自然察觉到了少女投机取巧的做法,倒也没有说破,只是低低一笑,身子猛地往前一倾,毫无征兆地,直接把忘机压在了身下,软垫先是重重凹陷,又立刻回弹,绯色与墨色交织缠绵,鼻尖相抵,与刚才的氛围截然不同,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宝贝,他的…宝贝,舌尖呢喃着这过于亲昵的称呼,赵高却觉得分外合适,眼神变得异常黏稠,她是他精心窃取的宝物,绝无仅有的珍贵,底线和原则在她面前一退再退,似乎不是一件好事,但得到的欢愉足以使他疯狂。 这是她非常熟悉的目光,但因为它的主人是赵高,忘机心中并无太大的波动,他的野心与城府鲜有人能匹敌,无论什么样的情感,应该都是逢场作戏,到最后都不会让他留恋。 指甲划过小腹,在微微隆起的最顶端留下一道横状红痕,即使不再亲自执行任务,当杀手时的某些习惯赵高还保留着,没有人能知道他们的指甲缝里究竟能藏多少东西。 “好,先出去。”赵高微微一笑,抽出了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疲软的硬物。 但忘机刚刚还被完全开拓过的甬道却迅速合拢了,宫口禁闭,两片贝肉互相贴着对方,只有些许白浊液体有渗出的意思,想要加快这个过程,恐怕需要她用手拨开两片花瓣才行。 “真乖,都含在最里面呢。”赵高看得眼热,视线最终却落在了那条用特殊颜料留的痕迹上。 忘机顺着赵高的目光向下看去,有些不解他的用意,眼神有些懵懂,迟疑道,“你这又是做什么?” 赵高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双手钳住她的纤腰猛地一撞,那种凶狠劲儿,好似准备将两颗卵蛋也一并插进去,耻骨再次亲密无间的接触,混合在一起的体液因为他的动作被挤出。 忘机下意识地高高盘起双腿,紧紧缠在赵高腰间,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啊...啊...太深了。”粗长的硬物轻易便顶进了花心最深处,让她再一次舒服的浑身颤抖,偏偏男上女下的姿势让她无处可逃。 不过赵高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忘机则眼睁睁地看见他煞有其事地又留下一道平行的红痕,嫩穴里忍不住层层蠕动的媚肉像是在提醒她什么,她轻咬粉唇,别过脸,根本是一点都不想搭理他。 “好像刚才那个姿势,更深一点,宝贝觉得呢?”赵高的表情格外正经,就好像在讨论一个十分严谨的问题。 动作也不像刚才那般疾风骤雨,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时而三浅一深,时而九浅一深,每次插弄到底后,他还一点一点打圈儿研磨,似乎是准备找到她最满意的节奏。 每次抽插都被硬顶进子宫,而且忘机根本无法预测他的行动,她一边娇声叫着,一边死死绞着赵高结实遒劲的劲腰,只为得到最大的快感,“快,太快了!啊啊!慢了,不,不要磨了,呜呜呜……赵高,顶到最里面了…要...要去了!要高潮了!啊哈…好舒服!” 忘机死死地抱住赵高,指尖不知不觉陷入他精练宽阔的背肌里,几乎要晕厥过去,迎来了第二次绝顶的高潮,宫腔被浓白的精液灌满,容纳不了的多余体液被尽数挤出两个人的交合处。 赵高看似还保持着冷静,实则前所未有的欲火早已被忘机完全点燃,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全部抛之脑后,作为男人,他拥有最原始的兽欲,更何况性子天生就格外疯狂,“道家都以内力修为见长,宝贝,再来一次……” 他几乎是明示,甚至希望她继续“作弊”,可是这样一来,要怎么样才能停下?忘机全身发软,就像一个小巧的挂件,缀在赵高身上,她默不作声,没有再用内力调息的意思。 可惜,好像被发现了,赵高眉眼间闪过一丝小小的失望,不过随后便恢复了平静,这原本就是稳赚不赔的计划。 随即将有些破罐子破摔意味,任凭他摆布的少女翻身摆成跪趴的模样,随着白嫩的小屁股高高翘起,她被硬物亵玩到红艳的花穴终于不再是紧闭的模样,微微张开,流淌着淫靡的精液,足以让任何看见的人春心荡漾。 而这样后入的姿势,仿佛进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还要深,赵高更是一下就插到最深处,两颗卵蛋紧贴红肿的阴蒂,硬物前端紧紧顶着柔软宫腔的内壁,他深吸一口气,从后面伸出手,在忘机明显隆起的小肚子上留下了最后一道刻度。 硕大的肉棒有一种要把小肚子顶破的错觉,忘机本能地想要往前逃离,一步还未爬出去就被拉了回来,赵高又是一个强有力的深顶,两人皆是浑身一阵战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