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的很。 盖聂收好佩剑,跪坐在一旁,“一切尽在不言中,蒙恬跟我应该是达成了默契,他会想办法帮尚公子,所以事情解决应该就在这两天,我们要做好准备。” “那臣就先告退了,王齮一有动作,臣会立刻来禀报尚公子。”李斯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总算可以走了,他实在不该待在这里,再待一会儿总觉得都要少活几年,知道太多的人,尤其是知道帝王的家事的人,往往活不长。 嬴政拍了拍身旁的软垫,示意忘机躺下来,“他走了,这下你总该睡得着了吧。” “你别吓唬李斯了,他性格多疑多虑,谨小慎微,迟早被你吓出毛病来。”忘机语带嫌弃之意,却还是乖乖地躺回了刚才的地方。 嬴政顺手替忘机掖了掖被角,十分骄傲得说道,“我就是要全天下的人都怕我,畏我,敬我,这样他们才不敢有所隐瞒,何况这点压力都承受不了,怎么做天子近臣?” “跟你一起,倒也没什么压力。”忘机打了个哈欠,从被子的缝隙里伸出手扯了扯嬴政的衣角,“快点,你也该睡觉了,不准动手动脚打扰我,刚刚就是你在那里又捏鼻子又捏脸才把我吵醒的。” “不怕我的,有你们两个就够了。”嬴政轻声道,最后还是躺了下去,侧着身子盯着忘机,盖聂只是可能不怕他,她却是实打实的不怕,根本不听话,难管得很。 “师哥晚安,明天白天我跟你换班。”有盖聂守夜,他们可以完完全全地放心休息,忘机的声音越来越小,能听得出她是困了。 盖聂手指微动,数十道内劲将所有的蜡烛一齐熄灭,他温言道,“晚安,念念。” ================================================== 几天后,蒙恬主动找上王齮的门 “左庶长大人,属下前日巡视营帐,发现诸多可疑之处,名册记录斥候在外遇袭,但军营内马匹的数目分毫不差,恐怕斥候不是死在军营外边。”蒙恬单膝跪地,像王齮一一陈述他发现的疑点。 王齮心中烦闷,但也不惊讶,蒙恬不会停止追查,这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情况真的发生还是让人感到不安,幸好,他早有准备,王齮合上手中的竹简,站了起来。 蒙恬见王齮并没有阻止他的意思,便继续说道,“五名斥候身上的伤口,分别由钝器和利刃所致,但伤口角度和深度却大致相同,可见凶手只有一人,此人一手用利剑,另一手用的,当是大钺,而且,其中一名斥候口中含酒,尚未入腹,说明他是在饮酒时被信赖之人一击毙命,而我大秦军中严令禁酒,只有论功行赏,才会赐酒。” 王齮本人恰好配有利剑,眼下这座营帐内,也恰好有一把大钺,更恰好的是,他有资格赐酒。 蒙恬微微抬头,看着那把寒气森森的大钺,心中是一片寒凉和不忿,他们大秦的精兵,没有英勇的战死在沙场上,不是死在敌人手里,而是到头来被居心叵测的上级暗害,蒙恬握紧拳头,王齮此等叛国奸贼,不除不快! “很好,很好,你的观察细致入微,不愧是将门之后。”声音有些咬牙切齿,王齮拍了拍蒙恬的肩头,忍住心中的杀意,和善的说道,“我恰好有一个人可以解答你所有的疑惑,去,请李斯大人过来。” 李斯大人?难道他也背叛了王上?蒙恬转过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