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想干的事。 是啊,他原弈想干什么从来是说做就做了,什么时候开始也会顾虑那么多。 原弈短暂地离开程静暖的唇,他目光如炬地盯着不知何时醒来的人,趁对方还陷在惊愕当中,他一把抱起程静暖,大手一用力将其双腿岔开,让人牢牢地坐在自己腿上。 司机从后视镜中瞄了一眼,看见原弈单手钳住挣扎推拒的两只手腕,反剪在程静暖身后,一手压着对方的后脑勺极快地贴了上去。 他瞟了一眼就移开了,听见后座传来极轻的嘤咛声,便默默将挡板升起。 程静暖感觉自己好像要窒息死了,舌头疼手也疼,小腹被什么东西硌着也好难受。口齿间全是原弈的味道,还有淡淡的红酒味。 她不懂原弈为什么突然这样,是喝醉了吗?还是真的喜欢她?但是他没对她说过喜欢呐,可不喜欢又为什么这样? 程静暖的脑子已经被原弈亲成一团浆糊了,她现在手脚发软,使不上一点劲儿。最初的震惊过后是恐惧,她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而且她察觉到原弈本扣住她手腕的手伸进了衣服里。 感受到怀中人在不停地细细颤抖着,原弈将意识从深吻中拔出来,他睁开眼静静注视了一会儿紧闭双眼的程静暖。轻叹一声,他抽出在她腰间游弋的手,微倾身凑上去吻掉对方溢出的泪水,嗓音暗哑低沉,语气似心疼似无奈:“别哭了,暖暖。” 程静暖闭着眼给自己做了好一会儿的心理建设,她睁开朦胧的双眼却不敢看原弈,倔强地侧过头,有点粗鲁的用手背把眼泪一抹。 车停在程静暖家小区对面的路旁已经有好一阵了,司机开到地方后就下车了,很贴心的把空间留给原弈。 程静暖裤袋里的手机响了又响,她略缓了缓,等发麻发软的四肢恢复了一丝力气,便安静地从原弈怀里挪到座位上。 “妈妈,我马上到家了。” 程静暖挂断电话,她攥着手机,低垂着头,嗓音有些嗡嗡的:“你是喝醉了吗?” 原弈答的很快:“没有。” “那你是因为喜欢我,才这样吗?” 这回原弈沉默了很久,他视线投注在程静暖的身上,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喜欢?这个词和它所表达的情意都让他太陌生。他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人,他只和别人有身体上的交往。他渴望程静暖的身体,这种渴求是他不曾拥有的情感,常常在梦醒时分萦绕在心头,困扰着他,只有像刚才那样把人锁在自己怀里时才觉得满足。 这能算是喜欢吗?还是只单纯的欲望作祟? “……你跟着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程静暖握紧拳头,她猛一打开车门,深呼吸一口气,转回身,黑亮的眼睛愤怒地瞪着原弈。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有第三种!!” 说完,狠狠甩上车门走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