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然忐忑,但感觉不到害怕。 商忆听话走过去,摇一摇头。 这是没有生理期的意思。 季允之笑了笑,像是满意。 他在慢条斯理地,解手表。 这是她摔坏过的那只。他戴了有两年,不愿意换,送到香港去修好。 十分钟后,也许二十分钟后,他也会这样解开她。 他曾经也想过弄坏她吗? 他说:“坐上来。” 商忆慢吞吞照做,双手撑在他的肋下。 他瞬间察觉她的不对劲。 她毫无阻碍,和他贴在一起。 花骨朵已经打开。 而她微微咬着唇,无助看着他。 学坏了。 他抬手,手指从她下颌滑落,滑到胸口,绕圈的力道极轻。 她呼吸急了一急。 “帮我戴。” 她扭头:“不。” “不。”她慢慢说,“要得到一一,就自己努力。” 季允之想笑。 有没有人告诉过她,她极其不适合伪装高手? 连故作镇定都是娇憨的。 也对。只有他知道,但他也不告诉她。 他只是说:“坐下去。” 坐上来,和坐下去。 她更加慢吞吞。 只坐了一些些,要哭不哭的模样自然浮现:“……痛。” “继续。” 她委屈起来,伸手打在他坚实腹肌之上。 被他攥住手向身前一拉,凶狠顶入。 “……有点痛。”她倒在他肩上,低低求他,“轻点好不好呀。” 他扣住她的脖颈,一边吻她,一边重重向上顶弄。 她猛地抓在他背上。 “今天一一高兴点了……”她哼唧着,努力对他讲话,“为什么让我见、见你的——” 他将她的腰身向自己按,在更深处流连,并不作答。 “我是、我是你……” 第一个女人。她说不出口,双手环抱他的颈项,任由他反复舔舐她最脆弱的峰尖。 女上对他而言同样不够尽兴。 她被放倒在他身下,双腿扛上肩头,结合处牵连出一阵酸麻。像到了太深的位置,疑惑怎么还剩下对方。 怎么只剩下对方。 —————————————— 压力有点大,做点饭再睡。。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