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技退步好多啊。” 黛汐堇睁开眼睛,气恼地起身将嘲笑她的黛青墨抵在桌边,揽着她的腰重新吻了上去。她含住她的嘴唇,轻轻的吸咬,用舌尖勾勒她的唇,她尝到一些甜味的唇膏味道,不客气的将它们全部舔走。她确实没什么技巧,换气都不会,偶尔还会漏出一两声呻吟。直到被推开,黛汐堇还回不过神,埋在黛青墨怀里轻喘。 “姐姐是小狗吗?”黛青墨抱住她发软的身体,歪了歪头把被咬破的嘴角给她看。 殷红的血色,红肿的唇瓣,破损的嘴角,墨墨好像一只被小狗疯狂标记的布偶娃娃,是被她标记过的所有物。黛汐堇心里莫名的舒畅,她把手心的头绳悄悄的扔进垃圾桶,再次贴过去轻轻的舔她嘴角,声音低哑,“墨老师很久没上课了。”所以才会退步。 “姐姐还在生病呢。” “那下周末,我可以来帝都看你吗?” “不可以。” “为什么?”黛汐堇软着身子趴在她肩上有些难过的问。 “姐姐知道的。” 黛汐堇不说话了,她确实还不能,不能把黛青墨拉进姐妹相恋的这种舆论地狱,也不能单纯只做爱,把黛青墨当成一个工具。可是好难过啊,再多的标记和亲密都填不满这种不安和渴望,她们明明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现在却不能靠近。理智会告知她,作为姐姐在没有能力保护好这段关系之前,这层窗户纸她一定要守住,这件事上她必须听从理智。 【只要她还在自己身边就好,只要她还在。】黛汐堇眷恋的在黛青墨怀里蹭了蹭,想要沾染她的气味以对抗独自一人的思念。黛青墨看她情绪低落,将人抱紧,“我永远都会是姐姐的妹妹。” 是啊,只有做妹妹才有永远。黛汐堇这样劝说自己,理智的砝码越多,她们就都安全。 “姐姐该吃药了,吃完药可以再睡一会。” “好。” 黛汐堇让自己不再去想那些压在心头的思绪,至少黛青墨眼下还在她身边,这只风筝线还缠在她的指间。 哄黛汐堇重新躺下睡着,黛青墨才重新回到客厅,她捡起垃圾桶里的头绳,看到上面还带着几丝头发,心中又气又心疼又想笑。昨晚给黛汐堇吹干头发,发现没有头绳,她今早就连着一些日用品一起叫了外卖。一眼就能看出是新头绳,她却好,只听说是别人落在这里的就气恼到直接扯掉,甚至拽了自己几根头发。 说她对自己没感情,却又偷偷吃醋又粘人,只是拒绝和她见面,就好像很难过瘦了那么多。如果只是占有欲,自己也一直在承诺会永远做姐妹,会永远对她好,她有听但还是常常充满强烈的不安。说她对自己有感情,却又否认了那么多次。 “所以黛汐堇你到底在想什么?”黛青墨望着卧室门出神,她与她亲密无间,却又总是隔着一层玻璃,只能看不能触碰。 黛青墨不是只会被牵着鼻子走的人,近几个月的试探让她准备下个大的赌注,不管结果如何,无论是赢是输,她要一个定论。 ------------- 最近在外面出差,更新不是很稳定T.T 这周会争取多补几更QAQ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