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冬生春生元宝当然也得回来。 夏初立马不哭了,从路远征怀里往许切那里挣,“舅舅!舅舅!” 许切人命地抱着夏初出门。 他为什么要当许家老么? 明明应该被哥哥姐姐宠着的他,却要整天带“晚辈”。 少了吵闹的孩子,院子里安静了不少,大人们也能安心聊会儿天。 朱美珍这阵子忙也没顾上去鹏城,问许望跟许闻:“你们两家生意怎么样?” “好的很!”许闻含糊不清,他嘴里刚塞了一块滚烫的鸡肉,烫得直嘶嘶。 桑小青给他递了一杯凉水,“吃完在说话,又没人跟你抢。” 她先看了眼许问才开口:“有咱们问问的主意,生意怎么可能差?下个月我们就要去省城开分店啦!” 许问轻笑摇头,“我就是瞎出主意。还是你跟我哥能吃苦受累。” 许望摇头,“受累那是去年的事。人家两口子现在可是老板和老板娘,店里雇着厨师、跑堂和打扫卫生洗碗的。许闻忙着张罗新店,小青就收收钱记记账,老板娘的日子不要太舒服。” 许闻立马怼她:“说得跟你不是甩手掌柜一样!你那店面扩了又扩,还顾了两个服务员。你现在只画画图,我姐夫只负责盘点对账,你们不也是大老板了?!” 朱美珍听着儿女生意都很好,日子过得红红火火,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现在的日子跟做梦一样!” 她指了指一桌子大鱼大肉,“几年前,咱们家过年改善生活就是做个蘑菇汤,汤里放几片肉。这才几年的功夫,你们一个个都在鹏城买了楼房,当起了老板!真好!” 许秋石点头,“要不人家说儿女自有儿孙福。他们好了咱也跟着沾光!这日子确实是好多了。” 桑小青感激地看着许问,“这还得谢谢问问。自打她结婚后,都是她张罗着带着咱们过起好日子的。” 许家人仔细一想,还真是这样。 许问结婚后,先是帮衬着许闻盖起了房子,后来又带着许闻跟二叔来鹏城打工、做生意。 再来后来举家过来。 确实处处都有许问的影子。 当然许问自己更是厉害,如今是个女厂长,生意做到全国不说,最近还忙着出口的事。 许问之前不光去京城推销,还写信给自己那些遍布全国各地的学生,让他们也帮着推销。 另外,嫂子们也是来自全国各地,她们男人休假回家时,自己也带着样品回自己的城市宣传。 不管什么时代,不管大环境怎么穷怎么难,总还是有有钱人的。 何况许问生产的尿不湿,是全世界都需要的 天南地北的订单接到手软。 朱美珍明显更偏心女婿,点点头说了一句,“那要这么说,还是咱们问问有福气。嫁了给小征!小征这是旺妻!” 许问:“……” 许闻,桑小青:“……” 许望:“……” 许闻不客气地笑出声。 谢德春莫名觉得庆幸,旺妻这种夸奖他不想要。 路远征特别平静,还端起酒朝朱美珍隔空举杯示敬,“谢谢妈!” 许问:“……” 许闻笑的更大声了。 吃过饭,桑小青跟许望帮着朱美珍收拾桌子和厨房。 许闻和路远征以及谢德春一人分了一支烟,边抽边聊。 谢德春年纪大,有点像许秋石一样,庄稼人的气息更浓一些,多少还是不太适应快节奏发展的鹏城,看着这院满是羡慕,“这小院着实不错!” 他指了指右手边的空地,“这边弄个菜园子,再搭个鸡窝养几只鸡。啧!” 许闻翻个白眼,“你怎么跟咱爸似的,就舍不得种地呢?在家还没种够呢?又苦又累的。” 地里刨食最不容易,除了看老天爷吃饭以外,还得付出不一定成正比的辛勤和汗水。 顶着骄阳收小麦,或者半蹲着插秧的滋味,许闻再也不想受。 许秋石正好听见,没好气道:“你这叫忘本!咱们老百姓就是土地养活的。再说,你别才做几天生意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怎么许老板你不吃人粮食是吗?你店里的米面是凭空变出来的?” 许闻:“……” “我也是花钱买的!” “那我们老百姓不种粮食,你去买个我看看!” 谢德春也帮腔:“虽然种地旱涝不保收,但做生意不也一样?有时候赚有时候赔。做生意是咱出了力还不一定赚钱。种地踏实,咱从播种开始,只要老天爷不太掉链子,一点点看着庄稼长大,结果丰收,出点汗,但是心里安。” 路远征扬了下眉,“姐夫,你后悔出来了?” 谢德春想也不想摇头,“不后悔。”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