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许问竟然这么主动?还这么直白的上手? 路远征闷哼一声,眯起眼从镜子里看许问。 许问害羞,并不跟他对视,藏在他的背后,手上动作不停。 路远征咬牙,“等会儿,我洗完衣服的。” 许问装听不见。这种事能等吗?等一会儿就没这勇气了。 不知道是不是刚经历生死的关系,按理说这个时候特别不合时宜。 最起码,应该也是等路远征洗完衣服后,两个人躺在床上表述一下对彼此的思念,然后水到渠成。 许问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突然很想……很想跟他来一场最原始的运动。 路远征呼吸渐重,一双素来清明刚毅的黑眸渐渐染是一层欲色。 手中的衣服,掉回水盆。 他扯了毛巾擦了把手,转过身,低头吻上许问殷红的唇, 这船上的房间门大都不大,卫生间门更小。 许问只后退了一步,后背便撞上了墙。 后背上的衣服已经让路远征都掀到了锁骨下,浑身被他惹火的手指弄得燥热无比,乍然碰到冰凉的墙,细细密密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路远征瞥了一眼许问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手指动了动,气息不稳地问她,“你这里这么热,胳膊上却一层鸡皮疙瘩,到底是冷还是热?” 他嗓音黯哑,说出的话明显是打趣她。 许问握住路远征肩膀的手忍不住用力,修剪的十分圆润的指甲不客气地掐进他的皮肤,脸也因为他的指尖的动作和话羞到发烫,嘴上却道:“爽的!” “啧!”路远征玩味地轻笑一声,“不过两三个月没见,路太太热情了不少,让为夫受宠若惊啊!就喜欢你这么嘴硬身软!” 许问:“……” 嘴硬的许问再也没能说出成句的话。 哪怕这样,路远征也没放过她,食指在她红唇轻点,“嘘,这房间门比岛上的木屋还不隔音!” 许问:“……” 她错了,她就不该招惹他。 平时的路远征有多好,在床上的时候就有多狗。 许问气恼的张嘴咬他的手指。 路远征也不喊疼,轻笑一声,重重一用力许问便轻呼一声松开了牙齿,舌尖被他手指抵着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 更重要的是,许问的身子在路远征的动作下跟着晃动,以至于他的手指在她口中前前后后进进出出,更让人面红耳赤。 她用舌尖把他的食指从自己嘴里赶出去,侧过头,紧紧地闭上眼睛和嘴。 不想出声也不想看他得逞的脸。 然而闭上眼睛后,其他感官变得愈发敏锐。 两个人最亲密接触的位置,感觉愈发清晰。 许问眼角泌出生理性泪水,声音也渐渐关不住。 路远征怕过会儿完事后,许问清醒过来会恼羞成怒跟他秋后算账,特别大度的助她一臂之力,吻住了她的唇,吞下了带着哭音的轻喊。 …… 从卫生间门到床上再到卫生间门。 被洗干净的许问,重新躺回床上时,感觉腿和腰都像是借来的。 只有心里是满的。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他们这次分开,又是两个来月。 房间门的床比单人床大不了多少或者说就是普通的单人床,两个人躺在一起得紧紧挨在一起。 许问躺在路远征怀里,这才终于有时间门跟他说说话。 “你说路上遇见点事,是能说的吗?” 路远征犹豫了一秒,“又碰见海盗了。” “啊?”许问睁开眼,手开始在路远征身上摸索,“你受伤没?” 路远征抓住许问的手,“你还想再来一回?我倒是没意见,你行吗?” 许问又不是男人,对行不行没执念,秒认怂:“我不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