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往里面均匀地铺好自制的高分子吸水树脂以及棉絮混合物,给小夏初穿戴好。 朱美珍第一个持怀疑态度,“这么薄能行吗?” 就两层布中间加了薄薄一层白了吧唧的也不知道什么玩意。 都还没有平时用的尿布厚,还不一尿直接尿一身。 事实证明,没有尿一身。 每到大年三十,朱美珍是最忙碌的那个,要做大一桌子菜。 许秋石跟许闻还得去给奶奶上坟。 正好赶上许望两口子来送年。 今年不比往年,许望送来的年货特别丰盛。 她现在在婆家腰杆挺的笔直。 虽然婆婆还没把家交给她,但是她自己有钱。 许问跟许望还有桑小青坐在一起一边帮忙摘菜,一边聊天。 “我婆婆还敲打我,想让我把这一年赚的钱都给她。说一家人不应该有两个管账的。”许望说起来还有些愤愤,把一根芹菜直接从中间掐断。 许问问她:“你没怼回去?” “那当然!我就说‘说的是!那妈,你跟我爸今年赚了多少钱?要不我一块存银行去?省的家里的钱分散的这一点那一点儿。’我婆婆就不说话了。”许望说这话时一脸骄傲。 而这样的事,她以前是不会说的,来许家都是报喜不报忧。 现在是完全从谢家里挣脱出来无所畏惧。 “就这么一句你婆婆就妥协了?”桑小青有点不信。 “当然不可能。跟我说她当家,理应我把钱给她。我就告诉她不现实,我做生意的,手里的钱都是本钱。还想让她支援我一点儿。她当然舍不得给我。就找我公公跟我男人告状。可惜没一个站她那边的。” 许望公公一直在大队里是个有身份的人,抹不开面子去要儿媳妇儿自己赚的钱。 至于谢德春,当然是跟许望一条心。 大队的人都觉得他跟许望两口子出去一年就发了财,可没人比他更清楚,他跟许望这一年是怎么付出的。如果许望把钱给了自己娘,娘一定拿去帮其他兄弟盖房子,甚至帮孙子娶媳妇儿。 这事谢德春也不同意,跟许望一个说法就说做生意需要本钱,交不到家里。 气得他娘破口大骂,还说要跟他们断绝关系,让他们滚出去。 “那你还不‘滚’?”许问纳闷,“多好的机会!” “我怎么不想?我跟你姐夫商量,正好趁机分家,以前是没能力盖不起房子,现在有钱了可以盖几间屋。可惜,我婆婆让我公公骂了一顿,还逼着我婆婆来给我们道歉。咱们到底是小辈,还能怎么样?” 许问有点惋惜。 许望一脸开心:“你们是不知道,我婆婆现在悔青了肠子,特别后悔让我跟德春出去做生意。” “能不后悔吗?原本就你就这么一个儿媳妇留在跟前伺候让她指使。见钱眼开打发你走了,她连个使唤的人都没有。已经分家了,另外两个儿媳妇儿可不听她使唤。结果你回来,不但钱不给她,翅膀硬了还想自己飞!”桑小青也跟着幸灾乐祸。 许望欸了一声,“正准备跟你们说这事呢!我都还没开口,你怎么知道?” 咱们两个生产队离得又不远。我出去串门,都听说了。说起来还得感谢咱们问问,才让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