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睁开眼就察觉到旁边没了人, 枕头和被子上还留着淡淡的木质香。 她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出了会神,这才掀开被子准备找瓶矿泉水喝。 谁知刚刚落地,双腿就酸软得打了个颤,裤底刮蹭带来的疼痛感,让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老狗,她暗骂了一句。 想起程青盂昨晚上的暴虐行为,万遥就是一整个头晕目眩,平时也没看出来他这么不懂节制啊。 白日里一本正经的人,竟拉着她反复纠缠到后半夜,连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完全没有了记忆。 万遥赤脚走到门口,拉开冰箱拿了瓶矿泉水,靠在案台边上拧开瓶盖,仰起头正准备喝的时候,门锁的感应器又“滴滴”响了两声。 程青盂推开门,一眼就看见了她。 “怎么醒了?”他关上门,换上拖鞋进屋。 “渴。”她挑起眉梢看着他,嗓音还是沙沙的。 程青盂随手按亮了两组灯,昏黄的灯光瞬间泄了出来。他朝着她慢慢走过去,接过那瓶冰冷的矿泉水,“先别喝这个,给你带了热的过来。” 万遥的视线跟着他,只轻飘飘地“哦”了一声。 男人似乎刚刚才洗了澡,又换了套干净的衣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清新的味道。 他提着东西绕过她,径直走到了木桌旁,将保温杯和晚餐往桌上一放,瞥见了玻璃烟灰缸里的两支烟头。 万遥见他端起烟灰缸,往垃圾桶里倒烟灰,不由自主地笑了一下。 “怎么样?抽烟的滋味是不是还不错?”她笑吟吟地问。 她已经快一两个星期都没碰过烟了,昨晚不知怎么的,瘾突然就上来了,最后就靠在程青盂怀里抽了半支,袅袅的烟雾顺着呼吸浮到了两人的眼底。 剩下的半支被程青盂夺了过去,她就仰头看着他含着湿润的烟头,动作生疏又气定神闲地抽完剩下的,神情间带着一种复杂矛盾的撩拨感。 她当时只笑了笑,也没急着去问他,自顾自地点了另一支。最后两支烟头一前一后掐灭在缸中,程青盂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了怀中,又来了一次。 所以她觉得那两支烟头还挺暧昧的。 “还行。”他淡淡丢下两字。 “就只是还行?”她手指撑在冰凉的案台上。 程青盂拧开保温杯盖子,热气顺着杯沿飘了出来,他的语气倒是比热气还要轻,嗯了一声,才说:“没你有滋味。” 万遥愣怔了半秒,笑骂道:“流氓。” 程青盂摊了摊手,“没办法,跟女流氓待得太久,潜移默化受影响了。” “谁是流氓谁心里清楚。”她又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