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 “问题是咱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啊。” 黄毛想不明白了。 蛇嫂单手搭在椅背,慢慢晃动着高跟鞋,只道:“这我可就不清楚了,具体怎么回事,你们得去问她——” 下一秒,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到了万遥身上。 黄毛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几步走过去提起万遥,动作粗暴,几乎是把人硬生生拖过来的。 “说!那男的是不是程青盂?”黄毛气势汹汹。 混乱之中,万遥一个趔趄,跪倒在蛇嫂面前。女人被她这幅模样逗笑了:“瞧这可怜人见的啊,你也不知道温柔点!愣着干嘛啊?打电话把程青盂叫来,当面对质不就行了吗?” 虎皮咬着嘴上的死皮,憨头憨脑的:“那他要是不来呢?” “不来?”蛇嫂脸上依旧挂着笑,掐起万遥的下巴,“他亲戚不还在我们手里吗?这可由不得他。” 万遥这才抬起头来,浑身抖得不行,却故作镇定淡淡扫他们一眼。 “你们认错人了,我跟他没关系。”她说。 现下这么多人堵在药厂,程青盂真要赶了过来,那跟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虎皮莫名其妙的丢了重要文件,让人很难不怀疑是他们自己人内讧,顺手把这盆脏水泼到她的头上。 “到底有没有认错,把人叫过来不就知道了?” 虎皮皮笑肉不笑的。 黄毛发了疯的扑过去,狠狠将万遥压地上,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四处翻找她随身带的手机。 万遥急得胡乱扑腾,对着黄毛又打又踢:“你别碰我!你别碰我!黄毛,你他妈还真是一条忠心的狗!……” 黄毛浑然不在意她的话,迅速将人翻了一个面,最后从她裤兜摸出了手机。 手机设了面容解锁。 “你老老实实地拨个电话过去。”黄毛把手机贴她脸上,“说不定还能少挨点打!” 手机递过来那一瞬,理智盖过了恐惧,她一把抢过手机,朝着墙角重重扔了过去。手机屏霎时摔得四分五裂,一片片碎渣落得满地都是。 “他妈的!臭婆娘!” 黄毛一记拳头又砸过去。 “脾气还挺倔。”蛇嫂看着她笑了笑,默默丢下一句话,“既然她不愿意好好说,那就照你们的意思办吧。人别给我玩儿死了就行,务必把文件给追回来。” “明白!”黄毛抬手又是一巴掌。 万遥有一次栽在了地上,眼前一片天旋地转的黑。再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想,今晚可能真得交代在这儿了。 当初明明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云南,这才多久啊,她居然有了好死不如赖活着的想法。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