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能听明白就有鬼了。 - 万遥被民宿小院里传来的动静吵醒,一群小孩在小院里疯跑疯跳,叽叽喳喳跟欢快的小麻雀没什么区别。 又到周末了。 房间里窗帘拉得死死的,叫人分不清白天和黑夜,昨晚她还是不免受了凉,还没出声,喉咙就又干又疼。 简单的洗漱后,万遥才下了楼。 墙角花坛里的花枝上挂着晶莹水珠,拉巴和一群同龄的孩子趴在院子里玩弹珠。万遥的余光瞥向坐在收银台旁的陌生男人。 他穿着蓝黑配色的传统藏袍,个头很壮,黝黑的皮肤,深邃的眉眼,明显是迪庆土生土养的藏族汉子。 不出意外,这位就是格桑央珍的男人了。 万遥也没多停留,正准备出门呢,迎面又碰上进店的格桑央珍,只见女人化着精致的妆,面色红润有光泽,就连眉梢都挂着欢悦,看着心情非常不错。 “出去啊?”她问。 万遥也“嗯”了声,带着浓浓的鼻音,“里面那个就是扎西多吉?” 格桑央珍笑嘻嘻地往里面看了眼,“这你都知道?” “我有什么不知道?”万遥反问。 可以知道的,不可以知道的,反正她都知道了。 格桑央珍心情好,懒得计较她的语气,面上始终挂着几分淡淡地笑。 万遥偏过头问: “看你俩这阵仗……是准备复婚了?” “之前的事都是误会。”格桑央珍替扎西多吉解释着,“家里有我和拉巴等着呢,肚子里还有一个,他不回来又能去哪儿呢?” 万遥没接话了,她可没有精力去追究别人丈夫是不是真出过轨这件事。 “怎么样,多吉长得帅吧?”格桑央珍颇有些炫耀的意思在里面。 “帅帅帅!”万遥敷衍地夸了两句,“不知道跟你青盂哥比起来,你又觉得谁更胜一筹呢?” 提起程青盂,格桑央珍顺手把她拉到角落里,白紫色的小野菊散发淡淡清香。 “干嘛?”万遥不明所以。 “你跟青盂哥真搞一块儿去了?”格桑央珍神神秘秘地问。 万遥干咳两声,眼神里含有余惊,“没有的事。” 格桑央珍审视着她:“别装。我刚刚翻监控看得一清二楚,你昨晚上把人带去了你的房间。” “然后呢?”万遥两手闲散插兜。 “他在你房里待了将近两个小时才走。” “你俩难不成裹着被子纯聊天?我才不信。” “……” 我倒也希望能发生点什么,万遥腹诽。 “你变态啊,一天天盯着谁进了谁的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