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王对我们不薄,体恤下属,忠心为国,用一已之力,护着我们裴国千千万万的百姓,可你呢,你又在做什么?你怎么可以如此无耻,如此不要脸。” 钟少灵越说越气愤,最后狠狠的一拳将他伦倒在地,又狠狠的踹了过去。 “住手,住手,这封书信不是我写的,我不知道里面写什么啊,我只是帮军中的一个兄弟送信而已,他说的是家信。”纪雄护住头部,慌张道。 听到这句话,钟少灵不由更火。 都人脏并获了,还想找借口,往下踹的力道不由更狠,嘴里一直怒骂。 莫易天连忙拉下还不解气的钟少灵。再踹下去,只怕命都没了。 上官云朗,朝着钟少灵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住手。这才走到纪雄面前,淡淡的道,“就算是别人让你写的书信,那为什么笔迹是你的,上面的印章也是你的呢?” 纪雄抹了一口血,颤抖的站起来,听到上官云朗的话,怔怔的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只能道,“前,前几日,我的印章被偷了,许是他们故意想要冤枉我,模仿我的笔迹,又盗用我的印章,所以才有这一幕。” 钟少灵还想冲上去,暴打一顿,莫易天,使功的拽住他。再让他过去揍几拳,纪雄就要死了。 上官云朗也不在意他的狡辩,继续道,“当日,我们在府上密谈,本王已下令,封锁客堂,没有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军中向来纪律严明,没有人敢越规,而你,却易装偷偷潜入客堂附近,偷听我们说话。” “没有,末将没有,末将没潜入客堂,云王,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呐,末将跟着您带兵打仗,可是跟了整整十年了。这些年来,南征北讨的,末将也是打下赫赫功劳的啊,末将的妻儿都在裴国,怎么可能会背叛裴国呢。”不等上官云朗说完,纪雄便急着解释。 上官云朗依旧淡淡的接着道,“早在之前,本王便怀疑军中出了奸细,以致于每次无论如何谋划,都大败归。知道军中重要机秘的,只有几个大将。那个时候,我便命黑影队密切关注你们的动态,后来,顾轻寒一箭射来消息后,才让我更加确定了军中有奸细。” “当日,在客厅谋划的时候,一半为谋划,一半也是为抓奸细,黑影队,早已布在周围,盯着府里的一举一动,而你,听到消息后,正欲逃开的时候,黑影队在你后肩划了一道口子,若那个人不是你,你身上便没有口子。” 纪雄面色一变,惊恐起来,护住后肩,不敢让他们察看。 钟少灵用力甩开莫易天,持着银枪就冲了过去,誓要看到他后肩的伤口。 纪雄知道事情败露,哪肯束手就擒,若是被抓了,绝对难逃一死,若是能够逃出去,到时候再去投靠齐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想到这里,抬起拳头,将钟少灵的银枪扫向旁边,倾身而上,又抓住银枪,步步前进,一个龙爪手,就想将钟少灵的脖子掐断。 钟少灵也是久经沙场之人,即便危险来临,也不可能会仵在一边,等着他杀来。 身子如同泥鳅一般,往下滑去,一个旋风腿,横腿过去,手中的银枪一翻,枪头对着纪雄,点,扫,劈,揍,砍接连不断的冲着纪雄打去。一把银枪在钟少灵的手上使得活灵活现,如同有了生命一般。 顾轻寒不由暗自赞叹钟少灵。 虽然脾气暴燥了一些,但枪法确实不错,身上更是力大无穷,难怪年纪轻轻,就被任命副将了。这样的人,当先锋军最好,勇往直前,士气旺盛。 反观这个纪雄,就这样蠢的人,还能跟上官云朗十年? 就算想通信息,谁敢盖上自己的印章,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大家,他就是那个奸细吗?哎,蠢,蠢死了。 “啊……”纪雄突然大叫一声,被钟少灵一枪钉在墙上,随后,钟少灵将他身上的铠甲脱掉,撕开衣服,赫然露出一条三寸长的刀疤,与黑影所刺的一模一样。 这下子,奸细终于浮现了出来。 “真的是你,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的,为什么,为什么要当奸细,为什么要出卖我们。”钟少灵朝着他的心口,狠狠又揍了一拳。 这一拳揍下去,纪雄半死不活,虚弱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