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到金銮殿,就听到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的响个不停,围绕的都是科考的事。 大臣们一看到顾轻寒来了,连忙正好身子,跪了下去,严肃而敬畏的响起震天的大呼,“臣等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顾清寒坐在龙椅上,俯视着底下青一色的众臣,沉沉地说道,“起身。”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古公公照例拖长声音道。 众臣不明所以,陛下两个多月前天天都上朝,除了去逍遥别院的那段日子,陛下从未拖延过时间,怎么今日这么晚。 虽然不解,但也只能压下心中的疑惑,正好身子。 顾轻寒坐在龙椅上,思绪却又飘到凤鸾宫。皱着眉毛,心里始终不解。 她那天明明在凤鸾宫内,最后一句就是听到上官贵君在来的路上,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整个后宫,没有任何有这个胆量将上官贵君打成这样,还在是她的寝宫,除了她自己。她并没有在性方面有那些癖好呀,可上官贵君身上的伤,一看就是被人在那个方面虐待了。他的身上,都是伤,那些伤,凭她的双手也不可能打成那样。 脑中,想起上官浩,身上的烙伤,烫伤,鞭伤等等…… 突然间,顾轻寒眸孔睁大,想起凤鸾宫左侧那个不起眼的墙上,好像有一座石门,那里挂着各种各样的刑具。 对,就是刑具,她当时心里紧张上官浩的伤势,所以并没有去注意。 凤鸾宫里,怎么那么多的刑具,难道上官浩就被那些刑具打的吗? 捂住胸口,心里暮地一紧,那些刑具,认识的,不认识的,一个个都那么恐怖,难怪上官浩会被打成这样。 是她打的吗,如果不是她,为什么她的身子是赤果的,为什么她身体会有恩爱后的自然反应。如果是她,为什么她完全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她,她怎么会知道那里挂着一排刑具。 皱眉,紧紧的皱眉,百思不得其解。 耳边,似乎有什么声音响起。 顾轻寒愣了下,看向下方。正好看到朝堂的百官皆不解地看着她,眼里有着询问。 轻咳几声,掩饰尴尬,“刚刚说了些什么?” “回陛下,源河修堤,几近完工,目前缺少一笔资金,请陛下拨款,早日完成源河大业。”一个官员走出。 “准。”简单整洁的应了一句。 顾轻寒绞尽脑子,回忆昨天的事情,迷迷糊糊中,似乎看到上官浩在她身下,眨着一双泪眸,惶恐惊惧的祈求着她。那个眸子,有着无措,有着悲哀,有着无奈,还有着深深的祈求,就像溺水的人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为什么,为什么脑海中,会闪过这个画面,那个带着泪水,那个将最后一丝希望放在她身上男人,真的是上官浩吗? 越想捂着胸口的手越紧。心里好疼,她好心疼他那种表情,该是怎样的恐惧,怎样的悲凉,才会让一个倔强的人变得那般卑微。 “陛下,陛下。” 耳边响起古公公轻声的提醒声。下意识的看向古公公。 “陛下,李大人在跟您奏禀呢。” 低头一看,果然,又看到所有大臣都不解的还在看着她。睑了睑心神。挥了挥手,示意她接着道。 “回陛下,今年正好是三年一度的选秀,请问陛下,是否要开始选秀了。”底下又有一个站到中间,躬身奏禀。 三年一度?选秀?选什么秀,她后宫的人,都还没机会安排出去呢。 “不必了,今年不选了。” “陛下,万万不可啊,陛下如何后宫空虚,最近几月都没有添加新人,必须要充实后宫啊。”底下一个老臣,颤颤巍巍的站到中间禀告道,脸上,是浓浓的反对。 “是啊,陛下,三年一度的选秀,是祖宗留下的规距,祖宗之法不可破啊。” “陛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