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这时,薄暮琛开口说话,他说:明天何理和箫慕羲两人继续逛y城游玩,我开车送慕暖回家,3号中午我们一起来酒店接你们两人。 他说话时,有令人不容忽视的威严,清冷的嗓音中透出几分霸气,何理缩了缩脖子,摆摆手以示自己无所谓,而兮兮亦是表示赞同,只是慕暖,她当时正吃着鸡翅,听到这话,愣是被一根碎鸡骨头卡住了,怎么都咳不出来。 “咳咳……咳咳……” “你怎么了?” 被碎骨头卡住无法说话,慕暖只能心急地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用筷子指了指桌上其余的鸡骨头,薄暮琛顿时会意,“被鸡骨头卡住了?” 点头,猛地点头。 “卡在哪里?” 慕暖抬起头,指了指自己脖子两三厘米处,她听到薄暮琛说“还好,卡得不深,现在还有一个方法”。 有方法? 是什么方法? 她还没有反应得过来,就见薄暮琛开门出去了,等他再次回来时,手中多了一瓶东西,定睛一看,是醋。 他是要让她喝醋? 摇头,继续摇头,慕暖这人最受不了那种刺鼻的酸味了,更别提喝下去,一喝她准得吐。 而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她吐。 “喝下去,喝小半瓶。” 挣扎着不要喝,薄暮琛对何理使了一个眼神,会神后的何理架着慕暖,让她动弹不得,方便薄暮琛给她灌下去一大口的醋。 滑溜溜的液体顺着喉咙下去时,满口都是醋味,慕暖受不了,立即就弯下腰去抱着垃圾桶狂吐起来,等她吐完抬起头时,脸色惨白成一片,看得兮兮于心不忍,给她递上一杯加了草莓味奶糖的白开水。 “薄暮琛,我和你势不两立。” “能说话,代表鸡骨头被你一同吐出来了。” 好像是这么回事。 慕暖一下子明白薄暮琛是在为自己好,但是说出来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根本就收不回来,更何况,她一点都不喜欢他粗鲁的方式。 “醋很酸?” “废话。” 擦干净嘴边的污秽,慕暖又大饮了一口水,一口气将透明玻璃杯里的水都喝完了,顺带着将那一刻已经融化成一小圆块的草莓奶糖含在嘴里。 她看见,薄暮琛拧开醋瓶盖,喝下一大口的醋,喝完还不忘抿抿唇,说:“味道还不错,不过……” 他欺身上前,脸凑近慕暖,薄唇覆上那一抹色泽略微苍白的双唇,在她唇上流连辗转,探出右手在她腰间轻轻一掐,趁着慕暖吃痛惊呼之余,舌头探入她口中,卷走了已经染上她气味的草莓奶糖,甜甜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味蕾,有点意犹未尽。 “我也很喜欢吃草莓。” 这个画面,好像有点少儿不宜? 何理默默地伸出手,捂住了兮兮的眼睛,同时捂住了自己的双眼,尽管兮兮挣扎着不乐意,但是奈何摆脱不了何理的束缚。 一时间,慕暖忘记推开薄暮琛了,就这样当着熟悉之人的面被吃了豆腐,有点恼怒。 这人最近真是得寸进尺! 好想呼上一巴掌…… “明早你想几点回家?” “八点。” 回答完,慕暖这才想起来,自己明明应该很生气的,怎么就接着他的问话回答下去了呢,现在,气得有点想拍死自己了。 身为声控的慕暖,对好听的声音毫无抵抗力,更何况,这声音一直带给她熟悉的感觉。 可惜,就是想不出在哪里听到过。 ************ 第二天一早,薄暮琛开车载着慕暖驶上了高速公路,两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气氛有点尴尬。 慕暖想,自己再怎么不喜欢他,也不能做得这么明显,当面拂了他身为男人的自尊。于是,她主动开口说:“我以前一直以为你不会开车。” “哦。” 单音节的字,这是明摆着不想和她说话? 气结的慕暖偏过头看向车窗外,车飞快地行驶在高速公路上,窗外的景色一闪而逝,低矮的农家,广阔的农田,光秃秃的树上能清晰的看见鸟窝,有种苍凉之感。 “等会儿我们在前面一个出口下高速吧,我记得不远的地方有种植草莓的大棚,我去买摘点草莓带回家。” 没有得到回答,慕暖有点忐忑,万一他要是不听自己的怎么办呢? 然而,继续行驶五分钟后,薄暮琛下了高速路口,车载导航直接叫个不停,提示他已经偏离规划路线,说要帮他重新规划。 “唔……这条路会有点绕路,行驶的时间会有点比高速公路上长,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我介意有用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