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起来。 ———————————————— 原本承欢和容姨正在厨房做晚饭,琴姐过来说叶行北犯病了,她这才去了卧室,让容姨留下照看锅里炖着的乌鸡汤。 承欢的厨艺传自她的母亲,富有江南风味,而叶行北的母亲恰好也是江南人,在世的时候也是经常亲自料理家中的饮食。 叶行北嘴挑得很,却十分中意承欢做的饭。 所以两人结婚后,承欢就理所当然的打理起叶行北的饮食。 等承欢再次回到厨房,容姨已经将食材都清洗干净,准备好了。 见到承欢脸色不太好,容姨不禁有些担心,“少夫人,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少爷那边出了事?” 承欢满腹心事,却强挤出一个笑容来,摇摇头,“没事,他已经吃过药了,休息一下就好。” 容姨点点头,又说:“刚才我接到一个电话,是二少打来的,说是晚上要过来。少爷刚刚病发,我没敢上去通报。” 承欢猛然一惊,问道:“那他有没有说几点到?” “六点。”容姨似乎察觉到承欢的不高兴,后面半句的声音明显低了下去,“二少说还可以赶得上吃晚饭。” 承欢太阳穴突突地跳,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叶陵南这个混蛋。” ————————————— 初春的晚上,天黑还来得很早,而不速之客也来得比预期的早。 付承欢看着男人进门,福叔跟在他身后,给他提着行李箱,而琴姐正恭敬地接过他手中的风衣。 他似乎也意识到她在看他,竟然转头朝她挑起了一边的嘴角,露出一个十分邪气的笑容来。 和叶行北相似的脸庞,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小欢,好久不见。” 一笑之后,他朝餐桌旁的承欢走过来,眼神轻佻,却似乎隐隐带着一种莫名的专注,让承欢感觉很不舒服。 “你这是什么意思?”承欢并没有心思和他打招呼,目光落在福叔拎着的行李上。 叶陵南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笑了一下,吩咐道:“把行李放到我房间去,琴姐你顺便过去给我打扫一下房间。” 他是叶家的人,算起来还是自己的长辈,承欢虽然不愿意他住下,但是此刻却没有拒绝的权利,更何况比起她,在福叔和琴姐心中,恐怕他才更是叶家的主人。 “叶陵南,行北今天刚刚犯病,你不能这样。”她满面怒色,看叶陵南的眼神恨不得淬上毒。 叶陵南神色微动,最后却只是无所谓地笑笑,“没死就好,还可以和我一起吃一顿团圆饭。” 他拿起餐桌上的叉子叉了一个圣女果放进嘴里,嚼了嚼,有些惋惜道:“其实我应该早几天回来的,说不定还能赶上你们的婚礼。哦,我倒是忘了,他连一个婚礼都没给你准备。就这么背着所有人,把你娶回来。” 男人言语里的不屑与讥诮彻底惹怒了付承欢,婚礼她是没有,但是只要有叶行北就够了。自从半年前再遇,她从不觉得叶行北亏待了她,反而是他处处帮着她,林家的融资贷款是,父亲留下的画廊也是。 更何况,婚礼不是不办,而是还没来得及办。 这,她比谁都清楚。 从叶行北求婚,到两人去民政局结婚都来得太突然,连她自己都感觉不真实。 “叶陵南,无论你怎么说,我现在已经是叶行北的妻子。”她怒极反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