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上来帮我抓老鼠……” 真的,刘思纯是真的觉得不好意思。再怎么说,莫开都是丰临的特助,她的上司,她让人家过来抓老鼠,蛮愧疚。可那几只老鼠一直在柜子里发出动静,刘思纯一想到便毛骨悚然。她从小见到这种软软的东西便害怕的很。 莫开指了指门,示意刘思纯开门:“没事。” 刘思纯忙掏出钥匙,开了门,请了莫开进去。 刘封知道她带人回来,早已退回了自己的公寓。刘思纯刚关上门,刘封悄悄走至刘思纯的门前,将耳朵靠在上面听里面的动静。 刚刚刘思纯和莫开说什么,他没有听清楚,可这会儿,里面沙发撞动的声音,他却听的清清楚楚。 他眼睛燃着火意,靠近细听,忽然,刘思纯发出尖叫声:“啊啊……啊啊啊,天呢,它怎么这么大!你好厉害!” 什么……大?莫开厉害? 听到这话的刘封,一脚踹开了刘思纯公寓的门。 “你们在干什么!”刘封怒气值爆表的看着坐在沙发后的两个人。 那一声踹门的动静早让刘思纯站直了身子,看到刘封皱了眉:“还要不要脸?没有钥匙你就踹开!你也够本事的。” 刘封看到穿戴整整齐齐的刘思纯微愣,再看莫开,只是脱了西装外套,看着刘封的表情,冷漠至极。 “你……你们刚刚在做什么?什么大?又什么厉害?”理亏的刘封有些心虚,就连声音都没有刚刚那般大。 莫开拿起自己的外套,不想别人误会刘思纯,解释出声:“刘秘书家里钻进了一只耗子,很大,让我抓到,我很厉害。” 刘封抽了抽嘴角看着莫开,这莫开,平时寡语就算了,可这解释,是不是太简单粗暴了一些? 刘思纯盯了刘封一眼,又看莫开:“错了,现在是两只大耗子,一只死了,还有一只活蹦乱跳,只差咬人了。” 让人骂耗子,刘封憋了一肚子火,可这是他挑起的?他能怪谁? “记得赔我门!”每天都要承受点惊吓,门都被踹坏了,结果刘思纯超级淡定。 刘封看了看那倒在地上的门,自认理亏:“我赔就是。” 刘思纯得到满意的答案,将自己手里用纸巾包着耗子丢了过来:“回家前送你个礼物。” 刘封还真的以为礼物呢,朝着莫开挑了一下眉头,模样略微嚣张,刘思纯扔过来,他抬手便接。 咦……触感软软的?是挂坠? 刘封将信将疑的放下手看了一眼,当他看清楚自己手里留着血的那玩意,整个人瞬间不好了。也不顾莫开是不是在刘思纯这儿,冲进洗手间狂吐。 这些远远不够,这一只耗子让刘封洗了一夜的手,恨不得洗掉自己手上的一层皮。 第二天去百天宴地点时,刘封的手掌还泛着几分红意。 百天宴这天,宋言谨早上给阿源穿了新衣服。抱着阿源,看着顾临深,不忘前几天的事:“现在可以告诉我叫什么名字了?” 顾临深微勾嘴角,饶过宋言谨,打开书桌的抽屉,从抽屉里抽出一张平平整整的纸张递到宋言谨面前:“一年前想好的名字。” 宋言谨一只手抱着孩子,要接过那张纸。顾临深主动地抱过阿源,宋言谨两只手拿着纸张,认认真真看着,两个字坠入眼里,她喃喃念出声:“恰时……” 这是名字吗? “这是阿源的名字?”宋言谨不确定的问,她为什么总觉得这个名字好怪。 顾临深颔首,不像和宋言谨开玩笑的样子。 “恰时,恰时……”宋言谨又自言自语的念了几遍,这样读下来,她似乎又觉得很不错。 乍一听不是很好听,但是认认真真读上几次,她觉得好像蛮好听。 “恰时花开。”宋言谨脱口而出,一阵汗颜的看向顾临深:“顾大少该不会就是这么取孩子的名字,男孩叫恰时,女孩叫花开?” 顾临深让她的话逗笑了,抬手揉了揉她的发丝:“没有。想的时候,如果是男孩就叫恰时,女孩就叫恰恰。” “噗……恰恰……”宋言谨颇为好笑的看着顾临深,这个名字,莫名的戳中宋言谨的笑点。 顾临深却没有开玩笑的痕迹,抱着正在熟睡的阿源,目光偏向宋言谨:“是恰时遇见,恰恰是你。” 简单来说,这两个名字里都藏着他和宋言谨妙不可言的缘分。 M.zzWTwx.cOM